郊区的沙地上,烟尘被卷起,硕大的石块散落在我的四周
我的胸口被整个贯穿,但我却是依旧有意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胸口的肌肉组织在抽搐蠕动,而那贯穿所产生的灼伤感也随之而来。
痛苦,极大的疼痛从胸口蔓延,顺着血管一点一点向上攀爬,直至大脑,直至我的发梢。
绝望,一颗颗眼泪从眼框里渗出,和着脸上的泥浆流下去。
我,我是谁?
我痛苦的逃避着这个问题,以此来让大脑受到短暂的歇息。
四周的尘土飘扬起来,在我的四周形成了烟瘴。
我要死了吗?
我坚定不移的确认了这个答案,如果我还是个人的话。
胸口扭曲的酥痒感和疼痛感阵阵袭来,就像是蚂蚁在蚕食着我的身体一样,一点一点将理智剥离开我的精神。一幕幕似曾相识的情景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很熟悉,但是却是完全想不起来。
那记忆里有着同样被扭曲的人形肉块,有着一张张残碎破败的漂亮脸蛋,蛆虫遍地,苍蝇漫天,老鼠不屑于吃人的皮毛,反倒是学会了挑拣最肥嫩的地方去享受。底下的停尸场,满地的脏水,还有啼哭的孩子,和挂起的器官。
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但我知道我的身体正在渐渐失去知觉,四周一片清明,就好像梦里的一样。
等下!我梦里梦见过这些东西吗?
我猛然清醒。
。。。
五个小时之前。
我正享受着为数不多的周末的早上,现在是七点,是的,我依旧窝在家中,享受着空调对我的洗礼,还有才更新的番剧。
我是要去打工,但是还没到时间就是了,虽然昨天晚上肝了一夜,可现在我却觉得自己非常良好,看来我应该已经元婴期巅峰了吧!
我笑着,看完了最后一部这周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而落下的新番。
很不错,嗯,完美。
我走出房门,我知道妹妹周末惯例是不会吃早饭的,虽然我一直坚持不吃早饭也不会减肥中这一说法,但她报之以的总是一种“那就让我烧给你吃吧”的微笑。
没错,就像是现在这样,围着个围裙,站在灶台边上,做着毫无美感的烹饪动作。
等下,正要打招呼的我放下了小手,选择在一边暗中观察。
绿色的液体顺着汤勺滴落到了碗里,(恩,没错,就是滴落,就像是那鼻涕一样的滴落下来),然后在碗里冒出了一缕白烟,然后我看到了一整条蜥蜴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是魔女的诅咒。
我凭着生物的本能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掀起被子,假装还没醒的样子。
然后我开始猜测,吃下这个我大概会昏迷多长时间。
然后就听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就是......
“早上好!”(大楼在震颤)
习惯了,也就自然了。
我听到了一种意向明确的脚步声,然后我立刻坐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大家不要学.......)钻进了衣柜,我十分不明白明明是在自己家我为什么要像贼一样的钻进衣柜,但是下一秒我觉得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我是一个正常的雄性动物,因此在自己的领地中那面会有一些不得体的装扮,不过相较于那些裸睡的要好得多,我最起码还穿了一条裤衩不是吗?
所以,对于橱门外的那种神经大条的爱吃香蕉的猴子来说,这应该是最好的回避方式。
虽然,她并不爱吃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