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肆意挥霍你的气运!”
齐景山笑道:“哈哈,那老夫气运何时用尽?上面什么何时砍我脑袋了?”
杜礼气道:“你北军这么多年明面上打着守疆旗号,实则听调不听宣,气运耗尽也是迟早的事。”
“这话让我北军十万将士心寒!”
“难道老夫说的不是事实?当年陆煊叛国…”
“砰!”杜礼还未说话,齐景山一掌猛的拍下,将木制矮桌拍成了两半,吓的杨易差点没坐住往后倒去。
只见齐景山怒道:“休要跟我提杜帅!杜帅哪怕有一点反心何至于被六道圣旨冤杀在黄古楼上?”
杜礼不为所动,依然整理着手中的纸牌,悠然道:“旧事我们且不提,你我就说这次凶狄人袭驾之事,两千凶狄人从你们眼皮子底下钻进大光,你就没有一点察觉?”
“哈哈…”齐景山笑道:“十年前杜帅就有言凶狄人乃虎狼之辈,绝不能与其有任何来往,结果你们这群高坐朝堂之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与凶狄搞什么通商协定!”
“现在却又将脏水往我北军身上泼,可真是玩的好把戏!”齐景山面红耳赤,愤怒之中却又充满了失望。
杜礼放下手中的纸牌,看了眼齐景山,忽的叹了口气道:“可是你还是回来了…”
齐景山摇了摇头:“我北军从大光开国以来永驻北疆,对大光一直忠心耿耿,老夫不能让这份忠义断在我手里。”
杜礼无奈的笑道:“你还真是陆煊的兵,整个北军都是那股子怪脾气。”
“不过…这次凶狄人没有得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这一点你还得谢谢这位九殿下。”杜礼指了指杨易笑道。
齐景山也不想再与杜礼纠缠那些伤心事,听杜礼这么一说,有从头仔细打量了一番杨易道:“我听岳靖说了,我们这位大光九皇子可是机智又有胆魄的很啦!”
杨易摸了摸鼻子道:“喂二位,这里面可没我什么事儿,你俩还继续聊你们的,我可要下班了。”
齐景山道:“九殿下,我替十万北军将士感谢你,我齐景山欠你个人情。”
杨易耸了耸肩笑道:“人情就算了,记得把借我的钱还我就行。”
“哈哈,还!一并都还!老夫有事先告辞了!”齐景山竟然一拱手,转身就走了。
“哇靠!不带这么死皮赖脸的!”杨易骂道。
杜礼笑道:“殿下莫要介意,这军伍之人都是这般率性,有冒犯殿下的地方还请见谅。”
杨易摆了摆手表示无妨:“我倒是很奇怪你两人到底是敌是友?”
杜礼道:“我与齐景山二十年之交的好友,只是有些政见不合而已。”
杨易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
“殿下,如若在此处有什么不适应的话尽可告知与我。”
“没有,我在这儿挺好的,杜大人不用操心。”
“那老夫就先行告辞了。”
“嗯,杜大人慢走。”
杜礼一拜,转身也带着下人离去了。
杜礼方一离去,门口的洪直和贾主簿就匆匆的走了进来。
“殿下,没事吧?”洪直有些担心的急道。
杨易一屁股坐了下去,笑道:“没事,就看两个老家伙演了一出二人转而已。”
“额对了,那个齐景山是谁?北军又是什么?”杨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