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贵族子弟被杨易教训了一顿,老老实实的到田地里去帮忙耕种。
方才他们还在嘲笑面朝黄土背朝天,此时自己便已经成了其中一份子。
其实杨易比这些贵族子弟年龄相差无几,有的甚至还要比杨易大上一些。被同龄人用长辈的口吻教训确实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可是杨易的身份在此,而且杨易活了两世,实际年龄早已经不再是青春年少,无论学识见解远远的高过了同龄之人。
眼见一帮贵族子弟在不远处的田地中手忙脚乱的忙活起来,光明学院的学子们纷纷偷笑起来。
“刘端,你过来。”杨易忽然道。
正在嬉笑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方才与游俊对诗的那少年站起身来,笑凝凝的来到杨易身旁,拜道:“老师,何事?”
杨易打量了一翻刘端,这小子便是刘文徵的儿子刘小端,数年过去,当年被其母亲追着打屁股的小毛孩,如今已经长成的精神焕发的少年,不过那身顽皮的性子却丝毫未改。
杨易笑道:“看样子你倒是很轻松啊,还能吟诗作对。”
刘端嘿嘿一笑,暗叫了声不妙,果然听杨易指了指远处的耕地道:“去耕地吧。”
刘端耷拉着连,愁道:“老师,您看我这小胳膊小腿儿的,哪里拉的动犁耙啊…”
杨易盯着刘端,面上依然是温和的笑容,却没有说话。
刘端心中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多说一句,委屈的往耕地走去。
刘端平日里鬼灵精怪,谁也不服,只有两个人治的了他,一个是其父亲刘文徵,一个便是老师杨易。
刘文徵虽然严厉,但毕竟思想还是比较循规蹈矩的,偶尔教训一下刘端,不外乎就是些抄书写字之类的惩罚,可是老师杨易的惩罚则从来都是千奇百怪,表面看上去似乎并不是十分难,实际上运作起来却要让刘端吃尽苦头。
光明学院的众学子们见刘端耷拉着肩膀离开,皆是偷笑,杨易一转过身来,众人赶紧收起笑容,卖命的干活。
杨易看着这群半大的孩子,无奈的笑了笑。
这时,猴尖儿小跑了过来,道:“殿下,主母让你过去休息一下。”
杨易点了点头,与猴尖儿一道朝一处凉棚走去。
杨易既然下地了,李玉自然不能高坐家中,便带着一帮妇人在桑田里忙活春桑。
李玉一声素装打扮,头上包裹着一张头纱,虽然看上去和普通农妇无二,可是气质上却独有一番韵味。
见杨易过来,凉棚中陪李玉聊天歇息的农妇们连忙行礼,然后一一离开此地。
很快凉棚中就只剩下杨易和李玉,不过有心之人会发现,凉棚四周有许多壮实的“农夫”在田埂间忙做,不时会警惕的观察四周情况,这些都是王府的家将,如今杨易和李玉身份尊贵,无论走到哪里都免不了戒备重重。
杨易在凉棚中坐定,李玉连忙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张锦帕,轻轻帮杨易擦拭面上的汗珠,一股清幽的芳香铺面而来。
杨易对李玉笑了笑,接过锦帕道:“我自己来吧。”
李玉点了点头,又回身从桌子上取过茶壶,帮杨易倒了杯茶水递给他。
杨易接过茶水,忽见李玉手上有些许血渍,担心道:“手怎么了?”
李玉看了看自己的手,摇头笑道:“没事儿,只是没怎么干过农活,手磨了个泡给弄破了。”
杨易皱了皱眉头,示意让李玉坐在身旁,将李玉的手展开,果见一个小小的血泡依然破损,凝道:“怎么弄破了,得消消毒,别感染了。”
说着话,杨易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