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我看时机到了吧,你说呢?”
“邢师弟别着急,所谓法不责众。况且这伙人背后的实力加起来,恐怕不是我表哥一个人能对付的。”
“难道我们眼睁睁看着他们发财,看着他们天天吃羊肉?更可恶的是,前两天我的一个兄弟去跟他们说这事,竟然被高兴那小子直接一拳打了过来。”
“师弟别着急,现在四周就剩下你我两个牧场没跟他们联合,我们硬来是行不通的。不过你说的高兴那小子,倒是容易对付。”
“那我们就拿这个高兴开刀,倒要看看他们还能不能高兴。”
……
“陈兄弟,你真行!以后我高兴铁下心跟你干了。”
说完,高兴师兄又拾起一坨羊肉,狼吞虎嚼起来,可能是尝到了这羊肉的滋味,又靠近陈勃询问:
“以后当真每天都吃一顿羊肉?”
“当然。只要大伙齐心努力,别说每天只是吃一顿羊肉,就算顿顿都吃羊肉,那也不是什么问题。”
高兴将信将疑地点头,又是一顿胡吃海喝。
已近半夜,大伙都吃饱喝足。横横竖竖的睡在羊倌里,有坐在地上的,也有趴在餐桌上的,而高兴却是偷偷起身,怀里揣着一小截羊腿。
“王兄,你看你看。那个高兴出来了。”
“很好。我们就将他逮住,然后……”
“然后再塞给他一坨羊肉。王兄这招真是高啊,等到了铁律堂,这就是证据啊。”
“别说话!等下不可马虎,这高兴是出了名的大力气,恐怕已经接近后天炼体三重境界。”
“放心吧,等下他一过来,我们就用绳圈套住他,再大的力气也是白费。”
“……”
一伙人很快布置完毕,而高兴也匆匆赶来这个方向。
“投!”
好家伙,八个大拇指粗的麻绳圈套恍然落下,全部套在高兴的脖子上。紧接着这伙人拖着绳圈直接往前奔跑。
高兴立马被倒拖着在地上滑行,脖子勒得几乎喘不了气,若不是双手拼命死扣着,恐怕已经气绝身亡。
大约被拖行了五六百米,那位姓王的与姓邢的突然从两边夹击过来,四拳头落在胸口,“咔嚓”响了三下,那是肋骨断裂的声音。
高兴来不及嚎叫,就被一人用抹桌布堵住了嘴巴。一行人拖的拖,扯的扯,一路折腾,直到他们的牧羊场为止。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啊。灵羊肉乃是内门的食材,你们竟敢偷吃?”
“邢师弟,高兴师兄也是一时糊涂,被那陈勃蛊惑罢了。大家都知道,高兴师兄在牧场呆了足足五年,要是想偷吃,恐怕早就偷吃了。所以,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陈勃。”
“王师兄说的是,其实我也不信高师兄会蠢到这个地步。可是那个陈勃狡诈无比,先是骗取高师兄以及大家的直角灵羊兽,然后又变态得令人发指,让那些母羊都怀孕了,现在又唆使高兴师兄偷吃灵羊肉。”
高兴起初还不断折腾,好几个人都摁不住。可听了这句,渐渐静了下来。
“邢师弟,还不赶紧给高师兄松绑。”
这位姓邢的听了这话,立刻拔去高兴嘴上的抹桌布,抱拳作揖赔礼道:
“高师兄见谅,之前也是瞧见高师兄不顾铁律,所以才出手得重了些。”
高兴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粗重的呼吸着,双眼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
“高师兄这是何必呢?我和邢师弟都是一番好意,您就别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