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到欢庆老祖的话,便各取了一把木制长枪,对打起来。
尹车作为一个经过系统化教育,参加过各种学习技巧培训的精英来说,在面对新事物学习新东西时,都会有更多的思考。当他拿到“乾元枪法”时,便以尽信书不如无书态度加以揣摩,练习时更是加入自己对这套枪法的理解,招式之间更是加入了朴实无华的如直刺,横扫,竖劈等简单有效的技巧。
尹鸣虽然将乾元枪法练的熟练,要比灵活运用却被尹车甩出几条大街,几招过后,尹车的招式虽然有点不伦不类,却把尹鸣打的只有招架之力。
欢庆老社眉头微皱,他搭眼一瞧,便知道尹鸣对这套枪法的熟练程度明明高于尹车,却一只被尹车压着打,让他不由的沉思。
就在这时,尹车更是将尹鸣的长枪挑开,巨大的力道使尹鸣一个趔趄,步法大乱,一时空门大开,尹车趁机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将其踢翻在地。
欢庆老祖脸色有些难看,这认真上劲练习枪法的人却被偷奸耍滑的给干趴下了,这还了得?愠怒道:“我就是这样教的你们的吗?连将法力打入兵器的技巧都使不出来?”
尹鸣也打出了火气,他的力气本来就不敌尹车的怪力,在尹车不伦不类的枪法面前,自己的技巧也是占不到一丝便宜,听欢庆老祖如此一说,便将法力注入枪身之中,这套枪法本来就是配合火属性法力而用的,登时一杆木制长枪散发出阵阵的炎热之力,手腕一抖,枪花挽出已与刚才不可同日而语。
尹鸣一个竖劈,枪头夹杂着无数若有若无的火星向着尹车劈来。
尹车抬枪横挡,却被尹鸣的长枪直接给劈成两半,简直似被一杆锋利的铁枪削断一般。
尹车大惊,见尹鸣又是一个苍龙出海朝着自己胸口一枪扎来,情急之下,弃了断枪,身形急退的同时,将手指灌注法力弹在了尹鸣的枪尖上。
“砰“”的一声巨响,这木枪头居然一下爆裂开来,碎成一片片木屑,散落下来。
众人都吃了一惊,包括尹车自己,就连欢庆老祖眼中也是精光一闪。
他将手一摆道:“停手吧,看来你二人,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让你们勤加练习,也当是耳旁风,看你们这枪法耍出,简直像猴戏一般,真是有辱师门。“
尹鸣一听,慌张跪下道:“弟子惫懒,请老祖责罚。“
尹车却笑嘻嘻的跑到欢庆老祖旁边,给他倒了一碗茶水,双手敬上道:“老祖息怒,都怪我这当师兄的没有将师弟管好,不过老祖放心,从今天起,我定让尹鸣闻鸡起舞,刺骨悬梁。“
欢庆老祖听尹车如此说,嘴角不由抽了两抽,这个徒弟忒是奸猾,他看似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却把自己摘出了偷懒的行列,当真是厚颜无耻,不过他也只是想敲打两人一番,内心对这两个徒弟还十分满意的。
欢庆老祖对尹鸣的批评是手脚无力,混不像是个练武修道人的样子,对尹车更是大骂一通,枪法不伦不类,只知道偷奸刷滑……
尹鸣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尹车也是凝眉正色,只是他话语却有轻佻之嫌,师傅说的对,师傅说的好,我知道了……那有虚心受教的样子,分明是心不在焉应付了事。
欢庆老祖被他搞的心烦意乱,突然瞧见云虎愣头愣脑的在一边看的起劲,板起脸色道:“云虎,你现在不要看着他两人练习枪法眼馋,你现在最重要的便是稳固修为,倘若因为偷懒,再失了法力,你便自动退了师门。“
云虎听了大惊,忙点头称是。
尹车心思透亮,明白这是欢庆老祖的大棒教育,所以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等云虎尹鸣两人离开,便跑到欢庆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