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知见到苗贝贝,做贼心虚,登时就惊出一身冷汗。
苗贝贝因为强行逼通受阻经脉,使经脉受损,脸色已有些苍白,不过被云鉴用灵药救治,虽有损伤,法力运行却已无大碍。
当她见到陈元志时,怒火立马便涌了上来,双眉倒立,娇叱一声:“奸贼,受死!”
提剑便向他攻来。
云鉴吓了一跳,刚才他发现他师姐时,人是衣衫不整昏迷,救醒后,问她,却是闭嘴不言,这刚回营地,竟就动上了手,一时不及阻拦,惊在当场。
陈元志心下大乱,忙想向身旁的尹车求救,见他人已经躲在了一边,来不及骂他不仗义,苗贝贝已攻到近前,只能抽剑相抵。
陈元志本来实力就不及苗贝贝,心中又有鬼,顿时便被打的一阵手忙脚乱,数招之间,身上已被苗贝贝划了几道血口子。
苗贝贝虽然招式精妙,却有内伤在身,数招过后,便感觉脚步发虚,有些力不从心,不过眼前之人,她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怎能轻易放过。
她银牙一咬,将全身仅存法力全数灌入剑身之中,手中宝剑顿时就发出熹微光芒,似变的凝实厚重起来。又改双手持剑,剑尖指天,接着一个力劈华山直劈而下。
苗贝贝手中宝剑轻鸣一声,剑身上光芒突然大盛,变成一把流光巨剑,夹开天之势,直向陈元志劈来。
这一剑乃是古剑宗入室弟子才能学到的绝式,唤做开天式,端是威力无穷,气势惊人。
陈元志大惊之下,人已傻站在了那里,连逃开的心思都没有生出。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金符急射而来,与巨剑撞在一起,听闻一声巨响,巨剑散成萤火消失,接着便是劲气四溢,吹起一阵劲风。
刚才是张俊玉赶到出手将人救下。
这时人群中飞出一人,仗剑便向苗贝贝刺来,口中喝道:“古剑宗欺人太甚。”
此人乃是陈元志师叔余烈,见自己师侄差点死在自己眼前,大怒之下竟是不顾身份,对晚辈出手。
苗贝贝此时那还有力气还手,刚才一击她已进了全力,此时脸上已无一丝血色,站立都有些不稳。
云鉴正在她身后,忙上前伸手将其扶住,单手持剑将余烈刺来的一剑引向一旁。
余烈盛怒之下,连剑挥出,刚开始还向苗贝贝身上招呼,但都被云鉴后退着轻松挡下,数招过后,他的脸上便有些火辣辣的灼烧感,他竟对一个小辈无可奈何。
余烈怒意更盛,剑风起自剑尖,法力狂注之下,将剑身高举,接着平着砸向云鉴。
云鉴见这一剑气势不凡,不敢托大,将苗贝贝轻轻一推,送入他师兄手里,手中剑如海底捞月般上击而出,如同出水蛟龙,同余烈的剑撞在一起。
两剑相交,发出一声巨响,一击便分。
云鉴蹬蹬后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脸色也变的有些苍白。
余烈倒退两步持剑而立,怒视云鉴,却也没有再上前。
张俊玉忙一把拉住他,劝解道:“余兄,莫再动手,有事说开,切不可伤了和气。”
他又转头看向云鉴,心中却是震惊不已,古剑宗果然厉害,只看这两个弟子的实力,便知一二,特别是这个云鉴,刚才同余烈对拼一记,看似落了下风,但他却瞧出云鉴是有留手。
张俊玉走到场中,朝云鉴问道:“云师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鉴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救出苗贝贝后,便一直问究竟是什么情况,苗贝贝却是什么话都不讲,此时,她更是因为刚才勉强发出一剑,虚弱之际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