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流逝,一晃好几天就过去了。
阳光不燥,微风习习,在一个幽深的山谷中生长着许多与山谷相得益彰的树。
尽管树的种类千差万别,但让人意外的是,这些树不仅在高度上极其统一,就连树的型体也极其相似,不仅是主干,连分叉都相差无几。
就在今天这个好日子的感召下,几乎每个树的枝头都站上了鸟。同样,它们尽管长相不同,但好无差别的极其欢悦叫着是它们的共同特征。
稍微靠近一点,仔细倾听这些鸟的美妙叫声。未曾想却在这叫声中感受到了一种违和,越听越让人揪心。
原来在一棵树的后面,有一个极其精致的躺椅,躺椅的出现自然意味着有人类。
叫声中的违和便尽出于此处,不断有如雷的呼噜声自躺椅方向传出。
“坏了,今天似乎有什么事?”一声明显带有焦急色彩难以分辨年龄的声音传出,随后躺椅上便跳起了一个红影,还未来得及细看,红影变没了踪迹。
过一会,红影突然又出现在了原地。于是,再过眨眼,躺椅和红影一起自原地消失。
山谷之内,一间房屋之中,空旷无比,要不是屋子中央有一个大木桶这个屋子就可以称之为空房了。
“啊!”木桶中传来一声大叫,豁达之至,直把屋顶上的几只鸟吓得落荒而逃。
何人如此之放荡不羁,未想这人确是楚沧。此刻再看他脖子后面,哪里还有伤,就连一点疤痕都未看见,仿佛那天只是做了一个梦。
可他似乎陷入了新的危机,他所在的木桶里,墨黑的水不断沸腾,他的身体都被这水煮成了深红色。
楚沧第一念头就是出去,这明摆着要把自己煮熟啊!可惜这个念头只能想一想,无论他怎么挣扎,木桶跟他好似一体,无论如何挣扎,完全没有一点效果。
水继续沸腾着,楚沧感觉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皮肤,并且伴有自内而外而非自外而内的热。
煎熬着,再煎熬着,坚持是不清楚状况的楚沧唯一能做的事情。
这时,门滋啦一声打开了,坐着桶里的楚沧随看不见,但声音还是听的极为清晰。
就在他内心也开始受煎熬时,一个很是俊美的狗头出现在了木桶上方,大吃一惊的楚沧欲要张嘴大呼,奈何嘴长得很大的他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那狗死死的盯着楚沧,口水流出来了,它就舔回去,如此反复。
楚沧心道,莫不是被这只狗煮了,看它眼馋的样子莫不是自己已经快熟了。
在身体和心灵的两方面煎熬下,楚沧仰头对着那俊美的狗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立马就引来了狗的反感,只见它的头即刻就在桶的边缘消失了。
“哎!到这里才想起来,原来是那小子该醒了。这个时辰也不知道熟没熟,熟了我可就浪费了那么好的睡觉时间,早知道就不回来了!”这时这么一个声音自门外传来,这是一个极有魔性的声音,楚沧只听了上半句就不能自制的闭上了眼睛。
话毕,一个一袭红衣的……老头走了进来,白苍苍的长眉,下巴参差不齐的胡渣子。鹤发童颜,要不是这不伦不类的装扮,肯定会被认为是世外高人。
“哎,土狗,你是不是又去洗澡了,你以为这样就能抢走我的风头是吧?那是不可能的。你赶紧去换一身装扮,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幅模样,搞得像我亏待你一样!”老头快步上前,毫不客气的在大狗身上一阵乱踩,但大狗却闭着眼睛看起来甚是享受。在老头踩完后,大狗还感激似的用头蹭了蹭他的衣服,然后飞一般跑了出去。
“善良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