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曹彬大败!”
听到这个消息,秦观也是感到震惊。
赶紧接过李选手中战报仔细看起来。
辽国耶律重信的二十万大军与曹彬率领的三十万赵国禁军,原本在楚州扬州边境地区对峙,陷入僵持状态,辽军却突然派出五万大军进攻滁州。
滁州古称涂中、清流、新昌,地处长江下游北岸,如果将滁州拿下,辽军就可以在长江北岸驻扎,随时伺机发动,过江攻打金陵城。
滁州之前已经加强了军备,有一万多兵卒,可又哪是辽国五万大军的对手。
这一下曹彬急了,急忙抽调五万人前往滁州增援,可这一来却中了辽国人的圈套,辽国骑兵一个调头,直接扑向援军,在野外将赵国五万大军歼灭。
赵国大败。
随即辽军继续东进,用了两天时间攻破滁州城门,滁州陷落,辽军进城后屠万余赵国百姓,搜罗十几万石粮食,补充了急需的物资。
滁州与金陵城可以说是隔江相望,辽军占领滁州后,就开始加紧搜罗船只,摆开渡江的架势,赵都金陵危急,朝廷紧急调派十万水军,在长江之上展开严防。
皇帝大怒,下旨斥责曹彬。
而在郑州一线,萧楚材也摆出了随时大举进攻的态势,让李继隆感觉压力沉重。
战局的急剧变化,让赵国所有人感到危机重重,如今金陵城可以说人人自危,气氛很是压抑。
别说金陵城,就连远在千里之外的秦观,也感受到了压力,如果赵国被灭,别说自己的任务,就连自己的家人也都要遭殃。
父亲秦彰在金陵,母亲、大哥、大嫂还有未出生的侄儿都在杭州,金陵一破杭州也保不住。
难道,要在这异时空再次出现一个崖山之哀吗。
秦观决不允许。
秦观将自己关在书房,面对地图发呆。
房间外,韩玉卿和洛依人有些焦急,秦观已经一天没有吃饭喝水,他们也不敢叫门,韩铖、熊大、熊二、薛牧、潘良几人也都来了,他们也只敢站在院中,不敢打扰秦观。
已经到了掌灯十分,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众人赶紧看过去。
秦观扫视了一下在场众人,满脸严肃的说道:“你们都在,正好我有事情宣布,熊大熊二,薛牧、潘良,给你们两天时间集结军队、筹集物资准备出征。”
“是”,四人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应是。
“准备的物资要齐全,做好大硬仗的准备,对了,火药制造的如何了。”秦观问道。
熊大赶紧说道:“少爷,在大原城时我们就造出了几千斤火药,回到雄州这些天,您吩咐之后我们又加紧制造,现在估计有几万斤吧。”
秦观点点头,几万斤估计够用了,“全部带上。”
等四将走后,韩铖凑过来问道:“妹夫,你是准备救援李继隆,向南院大王萧楚材开战吗。”
秦观摇摇头,吐出几个简单的字,却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我准备直攻中京。”
韩玉卿和韩铖自然知道中京是哪里,就连洛依人都知道,中京是辽国都城。
如今秦观竟然说要直接攻打中京,确实把他们震住了。
韩铖道:“妹夫,虽然现在辽国大举进攻我大赵,国内相对空虚,可是怎么也有十几万兵护卫啊,我们只有四万兵,又是深入敌人腹地,怎么可能打赢,一但陷入重围,怕是......”
说道这里,韩铖不好再说下去了。
韩玉卿皱眉,说道:“相公是准备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