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秦观回国,以后此人会是我们辽国最大的敌人,这种对手,就连为父都感到心惊,你有信心战胜他吗。”耶律宏基看向大儿子。
耶律南真心中非常不愿意说不如秦观,可是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道:“二弟的心思谋略与我伯仲之间,儿子怕是也胜不了他。”
耶律宏基点点头,对儿子能看清这一点感觉非常欣慰。
不过耶律南真又说道:“可是之前我不是已经有安排,让人在赵国散播消息,给秦观制造谣言,将秦观抬高,让赵国军方孤立他,再说他与赵国首相曾毓不睦,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只要我们挑动赵国皇帝猜忌秦观,想来这秦观也就会半废了。”
耶律宏基摇摇头:“不够,秦观已经成势,赵国皇帝虽然不精明,但也不昏庸。”
“你之前做的那些,最多只会给秦观找一些小麻烦,却不可能将他打压下去,以秦观的聪明才智,很快就可以扭转过来,至于曾毓,你觉得他还能活多久,别忘了,秦观现在才二十岁。”
“再说,你真以为现在曾毓还能压制秦观吗。”
耶律南真一听,觉得父亲说的非常有道理。
“那我们怎么办,拼尽全力杀死他吗?”耶律南真问道。
“现在已经没机会了,我们没人能留下他,萧天佐在他手下也只能走上几个回合而已,你觉得谁是他对手。”
“那怎么办。”
“呵呵,其实你弟弟这次设计刺杀秦观,手段没错,只怪这秦观太过妖孽,功败垂成,而且我怀疑,那秦观早已经看穿了你二弟的计策,所以来了一个将计就计。”
“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耶律南真一愣,“说明什么。”
耶律宏基道:“说明秦观有心想要得到烟云十六州,是送给秦观本人,而不是给赵国,说明秦观此人有私心。”
“呵呵,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耶律南真追问道:“父皇,是什么机会?”
“分儿化之。”
“他不是想要地盘吗,就给他烟云十六州,不过不能就这样给出去,我要让他变成不再是大赵之臣,这样一来,大赵国就不能对我们构成威胁了。”耶律宏基道。
耶律南真一愣,赶紧说道:“如果秦观发展起来呢,对我大辽国也是一个威胁啊。”
“烟云十六州就那么大一点地方,人口不过几十万,到时候,我们在将所有非汉人都撤回来,他们不过十几万人而已,怎么发展。”
当天晚上,一支队伍从上京出发,带着辽皇的旨意,急速赶往中京城。
现在,整个北路军军卒,都知道了秦观枪挑辽国第一战将萧天佐的事情,所有人都精神振奋,到处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以前都传大帅武力超群,我本还不信,可是现在真的服了,大帅竟然能三两枪就把辽国第一战将杀了,现在咱们大帅就是天下第一战将了吧。”
“是战神,战神懂吗。”
“你以前竟然怀疑过大帅,兄弟们,把他扒光了丢到外面清醒清醒。”
“不要啊,我以前只觉得大帅是谋略第一,真不知道武功也第一啊。”
而在辽国军士中,也在悄悄议论着秦观,这些辽国士兵,现在私下里,都称呼秦观为大魔王。
那些赵国官员,可都是亲眼目睹那场战斗的,很多人现在还心有馀悸。
“以前看秦大学士总是笑呵呵的,没觉得有啥,可是昨天真的吓坏我了,跨马提枪往那里一站,我的天,那股气势压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