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几天,秦观没有再和他们出去,而是窝在客栈,将自己脑海里的记忆好好梳理了一番。
尤其关于功课方面的内容,他已经有了定计,要考取这次的举人,自然不希望失败。
秦观有这个世界的记忆,还有之前的思想,两相结合,水平自然不是原先这个世界的秦观可比,按照以前秦观的水平,考举人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现在秦观来了,就算以他自己的水平,考上举人也不难,再说,咱是作弊小能手,咱怕啥。
霍炎辰醉醺醺的回来,看到秦观还在看书,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说道:“过两天就要考试了,现在还看书有什么用,你第一次来参加乡试,反正也考不上,就当来增长些经验就可以了,你见过几个举人是一次考过的,不必太过紧张。”
秦观放下书,笑着说道:“你到是考过两次了,可有增长经验。”
“当然有,省城、各州的朋友一大堆,这就是收获。”霍炎辰拍拍秦观的肩膀说道:“死读书是没用的,这次考不过还有下次,交朋友更重要。”
说完踉踉跄跄走到床边,直接一滚躺下就睡。
秦观一看,是自己的床,没办法,秦观只能跑到霍炎辰的房间去睡了。
乡试正式开考,
考题共分三类,试义、经义、策论。
试义三道题,类似名词解释或段落解释,出自大学,中庸,论语,孟子四书。经义四道题,经义类似简答题,从诗,书,礼,易,春秋五本书里面出。
策论一篇,策论考的是考生博古通今的能力,需要考生通读史书,以及当朝政书。秦观这两天看的书,就是当朝政书之类的《文献通考》。
秦观开始了自己的又一次科举考试。
两天后,考试结束,这次乡试,秦观觉得比上次在古代位面的乡试要轻松许多,对于考取举人,他还是有些把握的。
出了考场,秦观、霍炎辰、罗君阳,边祥瑞四人回到客栈,不由分说先点了一桌酒菜吃喝起来。
“霍兄,你觉得如何。”
“感觉还可以吧,希望我的那篇策论能够让主考喜欢,边兄你呢。”
“我感觉不错,一开卷,就觉得每一道题都非常熟悉,一笔答下来很是顺畅,这次考试我有六成把握。”边祥瑞有些得意的说道。
“罗兄如何。”
罗君阳道:“不是很好,每一道题都有考点,想来这次主考出题非常用心,我并无把握,对了,秦兄感觉如何。”
秦观道:“没有什么感觉。”
听秦观如此说,边祥瑞用过来人的口气说道:“秦兄你第一次参加乡试,只当是历练一下就好,想来进了考场是不是脑袋发蒙一片空白,呵呵,很多人都有这种感觉,平时背书滚瓜烂熟,现在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原先经义策论写的好好的,这次一句也憋不出来,交白卷的比比皆是。”
“是啊,我第一次就是如此,所以秦兄不必在意。”罗君阳也劝道。
霍炎辰拍拍秦观的肩膀,很兄弟的说道:“今晚带你去花月楼逍遥一番,就什么都忘记了,来年再考就是了。”
晚上,秦观原本不想去,他阅尽繁华,根本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可三人哪肯放过他,霍炎辰却强拉着秦观来了花月楼。
他们四人也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所以就在大厅要了一桌,叫了四个姑娘作陪,一边吃喝一边看台上的歌舞表演。
一个叫春烟的女子伺候秦观,这春烟特别爱往他身上靠,很是热情,引得罗君阳、边祥瑞调笑秦观是小白脸勾姐儿型的,估计以后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