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之间是有默契的,如果是他想要谁当侍妾,便会叫某人进去服侍。如果是夫人要送哪个丫头给他,就会指使那个丫头进来……
刚才王夫人将房里的丫头支走,自己也借口出去了,只将下午看到的那个丫鬟留在房中。虽说“阅”人无数,而且以前也没少染指身边的丫鬟,可是那姿容还是让他怦然心动。
想着下午看她背影,不胜衣杉的纤巧腰肢…可是这都过去那么久都没来,心中不由得有些愠怒。即便喜欢也是别人主动送上门来。
梓箐听到净房传来明显不耐烦的呵斥声,身体一凌,竟完全冷静下来了。
不管“青竹”顺应成为王爷宠妾有多么的幸福,可是……那终究不是自己,也不是自己想要的。
稳定下心神,梓箐左右扫视一圈,房内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视线落在窗台下的一个针线篓子上。
针……
梓箐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一个绒球上赫然扎满了大小长短不一的针。
梓箐伸手,有些颤抖,却毅然地拔下几颗。
针入手,梓箐心中莫名安定了不少,就像是有了最大的依仗一样。反手就握在了指间。
好熟悉的感觉,她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白皙纤长的手指,看不出丝毫破绽。
就在王成近乎暴怒之时,一个袅娜的身姿到了他面前。
心中无限怨愤,在看到薄纱轻拢中若隐若现的曼妙曲线时全部和着口水吞回肚子。脸庞有着同龄人的青涩和稚气,可是身体发育的“朝气蓬坡”的,犹如春天破土而出的高笋,将胸前的薄纱顶起两座山峰,山巅顶着两朵粉色娇羞的花蕊,随着袅娜的脚步而轻颤起来。
蜂腰****,媚骨天成。他甚至已经想象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了。
……果真是绝色,王成心中砰然一动。从大的木桶中站起来,伸展开手臂,站着梓箐面前。
意思就是为他擦身体。
视线从他腹部下方扫过,乱糟糟的黑色草丛中,原本物事焉哒哒地耷拉着。
梓箐很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这样赤果相对的场景,而自己竟然没有丁点羞臊之情。
反到是那物件像是感应到她的目光,竟慢慢的有昂扬苏醒的势头。
梓箐只稍微凝滞片刻,便一如既往的神情木讷地从旁边衣架上拿了棉巾,开始轻柔地为对方擦拭身体上的水珠……
从前面到后面,王成感觉就像有无数蚂蚁随着对方擦拭的地方一路爬过,不过他是一个很有克制的人,不急这一时。
梓箐很自然地绕到对方后背,手上的棉巾细致地抹过每一寸精壮的肌肤……
手指轻轻地划过挺直的脊背…一节节的,在梓箐眼中变成一幅骷髅架子,所有骨骼都变得清晰而分明。
王成感觉一阵酥麻从脊柱上传来,所有的感官随着对方手指滑动而牵动着,心中轻唏,看来嬷嬷们调教的不错……
突然,腰背地方传来轻微的麻痹之感,顿觉有些不妥,紧接着两肩胛地方也有麻痹之感。他正要回过身来,却感觉身体已然不听自己使唤,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没有协调,他一转身,上半身子没有转过来,头和脚却强行转动,失去平衡,噗通一声便摔倒在地上。
他想要大声呼救,却发现使不上力气。
王成无比震惊和怨毒地看向梓箐,眼中竟是杀意,“你,你这个贱婢,你为我做了什么?”
梓箐此时神情十分淡漠,她心情无比复杂,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懂得针灸。完全是下意识的,就制住对方的行动。
而就在刚才王成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