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朝阳初升,万物苏醒,宁采臣穿戴整齐,和李然一起吃了个早餐,便离开客栈,李然出去打听消息,宁采臣也有心打听一下纪原的消息,想跟着出去,结果没去成,因为王生跑来了,邀请他去王家做客。
“我与宁兄一见如故,今日宁兄来洛城,我自当尽一尽地主之谊,宁兄不要推迟才好。”王生看着宁采臣道。
好嘛,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还能怎么样,双手拱了拱——
“如此,就唠叨王兄了。”
“哪里哪里,宁兄太见外了,宁兄能答应,是王某的荣幸才是,家母听说宁兄,一大早可是一直念叨着要我一定要请宁兄去家里坐一坐呢。”
王生面露欣喜,他是有心结交宁采臣,尤其是昨晚知道宁采臣还领悟了文气,一首《临江仙》更是让他心悦诚服,心里就更加下定决心要和宁采臣打好关系,而且他说的确实不假,王母今早听闻宁采臣的事情,就催促他过来邀请宁采臣,要知道,平时他交朋友什么的,王母都是管的很严,用王母的观念,他交的朋友必须要不能掉了他王家的门槛。
“对了,王兄可对公台情况有所了解?”路上,宁采臣问王生关于陈宫的情况。
“宁兄是说陈宫,陈公台?”王生面额微微一变。
“怎么,王兄与公台兄有什么误会吗?”宁采臣问道。
“那倒没有,只是少有交集。”王生面色牵强一笑道,随后看向宁采臣,告诫道:“不过宁兄要是与这人交往的话,还是小心一点。”
“哦,这是为何?”
“唉,说起来,我也是听人说的,听说陈宫有些邪门,不吉利....”
最终,王生告诉宁采臣一些关于陈宫的消息,陈宫是陈家庶子,陈家是洛水城的大族,郡望之家,说起来,就算是陈宫庶子出身,身份也是很高,但是陈宫在陈家很不受待见,最主要的是陈宫有些邪门,有好几次都说有人会死,结果那几人就真死了,其中还有一位是陈家的夫人,而最终的就是,人人都忌惮陈宫,认为陈宫邪门,在陈家也不受待见,敬而远之。
“宁兄,到了!”
约莫四十多分钟后,宁采臣和王生来到一栋大宅院前面,宅门口摆着两尊三米多高的大石狮子,宅门大气,漆成朱红色,门上头顶挂着一块金丝楠木匾额,上面写着王府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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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进之吧。”几分钟后,宁采臣被王生领进王家,在客堂中分主客位置坐下,主位置上,是一个打扮华贵,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妇人,面色含笑的打量着宁采臣。
“老夫人。”
宁采臣拱手施了一礼,这是王生的母亲,薛氏,也是如今王家的当家人,路上的时候,王生就像他说过一些王家的事情,王家曾经祖上连续三代在朝廷做大官,但是到了他父亲一辈就没落了,只落得个芝麻绿豆的官,到了他这一代,官都没得做,而且人丁稀薄,家里只剩下这个唯一的王家男丁和王母,王母也一直希望王生能再次振兴王家,恢复祖上的荣光。
“听闻进之是三川人士?”
王母打量着宁采臣,雍容显老的脸上,一双眼睛却黑亮。
“家住三川郴县。”宁采臣道。
“三川好啊,三川多俊杰,听闻进之年纪轻轻,已经领悟文气,真是年少有为啊。”
“老夫人过誉了。”宁采臣谦逊的拱了拱手,
看到宁采臣谦逊有礼的样子,王母也是越看越满意,无论从外貌,还是从言谈举止,宁采臣都表现的无可挑剔,而且年纪轻轻,文采出众,更是领悟了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