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渡慈航来了,宁采臣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左千户的脸色却是微微一变,心头微跳,本能的感觉到这次的事情可能不会简单,他有预感,待会儿会有大事情发生。
外界,大战早已平息,没有了左千户,剩下的官兵完全不是傅月池等人的对手,双方各有损伤,官兵死了二十多个,傅月池这边也死了几个人,傅天仇被救了下来,佛音袅袅,普渡慈航从莲花台上走下来,一身金袍,在她身后,有金光绽放,宛若一尊佛陀,宝相庄严。
“普渡慈航”傅天仇看向从莲花台上走下来普渡慈航,一身金袍,有金光在其身后绽放,显得神圣而祥和,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最后拱手单膝跪地行礼道:“犯官礼部尚书傅天仇拜见法杖大人。”
普渡慈航被朱稷册封护国法杖,并规定见普渡慈航如见他,需下跪行礼,否则就是大不敬之罪,虽然这段时间,也听过一些关于普渡慈航不好的消息,但是傅天仇心里却有些不怎么相信,因为消息是从东岩郡传出来,出自宁采臣,相比起普渡慈航是妖怪,他更愿意相信是宁采臣狼子野心,而且这大半年以来,虽然朝廷动荡,但是据他所知,普渡慈航大多不参与朝政,而是一心给朱稷治病,现在的普渡慈航也给人一种神圣祥和的感觉,如同一位高僧,他不怎么相信,这样的人会是妖怪。
随着傅天仇瞎掰,在他旁边的傅清风等人也跟着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善哉!善哉!你门杀气太重,快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普渡慈航面色祥和,打了句佛语。
“在下身陷冤狱,但心怀国事,素问法杖慈悲,望助王上从整朝纲,普救世人。”
傅天仇道,他心怀梁国,哪怕到了这一刻,依旧对梁国还抱有希望,将希望寄托在普渡慈航身上,希望普渡慈航能够挽救梁国,殊不知,他所求之人正是导致梁国民不聊生的罪魁祸首。
“浮世苍生,本就是一场浩劫,须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苦海无边,但回头可未必是岸。”
就在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宁采臣和左寒从山庄中走出来。
“普渡慈航!”
宁采臣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消息,看着普渡慈航,左千户看了宁采臣一眼,随后抱拳对普渡慈航行了一礼。
“下官左寒,拜见法杖大人。”
“左千户出来了,那怪物,这个书生...”看着出现的左千户和宁采臣,傅月池几人却是脸色一变,左千户的出现让她们紧张,更多的还有疑惑,为什么宁采臣会和左千户一起出来,而且看样子,两人相安无事,难道两人是一伙的,这又有些说不通。
“你是何人,竟敢直呼法杖的明子,还不赶快行礼。”
傅天仇却是看见这一个出来的书生直接称呼普渡慈航的名字,一点礼数都没有,不由得呵斥道。
“傅天仇,大半年不见,本以为坐了牢会醒悟,没想到你依旧是这副样子,不仅人老了,还老眼昏花,好与坏都分辨不出。”
宁采臣却是摇了摇头,对于傅天仇,他谈不上多怨恨,但是对于这种人,他有一种看不起,说得好听一点,傅天仇对梁国忠心耿耿,忠义无双,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愚忠,愚不可及,就像上一世的岳飞,他敬佩岳飞的气节,但是鄙视岳飞的行为,被所谓的忠义束缚,他甚至在想,岳飞的忠,到底是忠于皇帝还是忠于华夏百姓,就像现在的傅天仇,口口声声为了梁国,但是扪心自问,这种人,到底是忠于朱稷,还是忠于大梁的百姓,或许两者都有,但在宁采臣看来,傅天仇忠于朱稷的到是多一些。
“放肆...”“住嘴!”
傅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