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问题放到一边,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贵川女士被杀之前在招待客人。”
“靠近沙发的桌上本来应有什么东西放在上面用来招待客人,比方说,盛放贵川女士所切割的水果的盘子。”
“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有。”
“凶手清理过了现场,尤其是玻璃桌——证据就是,鉴识科人员还在上面搜寻出了从沙发上被溅出来的血。”
“凶手显然不想要知道曾经有客人来过,也不准备让人知道被害人和他的关系。”
工藤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盯着贵川小娜说的。
傻子都猜得出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贵川小娜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凶手是我?”
“我的推理如此。”
“我先不说有什么证据,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这只是一个心理陷阱罢了。”工藤的面色自若,“本来按照惯例,贵川女士会在六点出门,八点回去,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人看见她,就以为她没有出过门,让我们也误以为了她是在出门前遇害的。”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贵川女士只是打破了传统,为了你,从从六点一直留到你过来,然后被你杀害。”
“如果死亡时间是在六点之后到毛利小五郎发现尸体的七点二十八分之间,近乎一个小时三十分钟的时间,你有足够的时间犯下案件。”
“你原本的不在场证明,根本就不存在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贵川小娜的脸色终于微微一变。
但她的脸色在他人看上去,与刚才相比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贵川小娜甚至抬起手,轻轻鼓掌:“说的不错,轻而易举就瓦解了我的不在场证明。不过,我只佩服你胡编乱造的能力,不佩服你推理的能力。”
“我知道。”工藤颔首,“缺少证据。”
“既然这样。”贵川小娜的脸上不由得带上了淡淡的嘲讽,“你有什么资格把我定罪为凶犯?”
对此,工藤也只能苦笑:“对,没错,所以我正在找证据。”
“怎么找?”贵川小娜好笑地看着工藤,“我不可能是凶手,你不可能找到证据的。”
“那也说不定。”工藤抬起了自己手里从刚才一直抓在手里的苹果,抛甩起来。
二次郎冲他呲牙,张口好像还准备大吼大叫,可惜,嗓子好像哑了,只能发出有敌意的低吼。
“按照常理来论,一只狗,不可能因为这么一颗苹果就大吼大叫,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故事。”工藤这会儿看向二次郎的眼神终于温和了一点儿,也可以再一次平静说话了,“而这个转折点,恐怕就在苹果这一水果上。”
“我刚才在冰箱上发现了很多抓痕,对比二次郎的指甲,可以发现那些抓痕是二次郎留下来的。”
“二次郎如此做,第一个理由可能是需要磨爪,但我觉得更大的理由是因为他想要吃到冰箱里的某样食物。”
“我猜想,这水果大概是苹果。”
“警方有检验二次郎胃里的成分吗?”
工藤转头去问目暮。
他本以为自己不可能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因为谁会显得蛋疼找命案现场一条狗做化验。
没想到目暮诧异看了他一眼,默默点头:“白马事前让我们这么做过,所以有带二次郎去化验,就是因为化验过了,之后在白马吩咐下再带二次郎回来的时候,它才会一直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休息。”
工藤:“……”
看样子白马探是比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