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这家伙应该还没有到新陈代谢的时间吧?而且声音不问,明显是在撒谎,他干什么这么做?
黑泽银微微眯起眼睛,沢部却没有给他思索的时间,就详细地回答了乾将一的问题:“厕所在走廊右边。”
乾将一露出一个微笑,没有说话,而是快步的跑了出去,明显可以看出他的急匆匆。
却不是因为人有三急,而是内分泌提高所表现出来的激动不能自己。
“黑泽学生,怎么了,你也要去厕所吗?”当沢部的视线无意间集中到黑泽银的身上的时候,见到他略微皱眉、注意力明显不在房间里的任何一个景物之上的表现,下意识试探地问了一句。
也正是因为这样,黑泽银从自己的思考中惊醒回神,抱歉地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径自地双手插入口袋,慢悠悠地走出大门,算是直接把沢部的话当做离开的台阶,推门而出之后,有顺便把门锁好。
转过身,黑泽银很清楚地看到了原本借口说要去上厕所反而是偷偷溜进先前的贵妇人房间的乾将一的身影,眨了眨眼,他不由得有些好奇,下意识快步跟了上去,把被关好的门推开一条缝隙,凑到门缝边往里看去。
出乎意料的是,乾将一竟然在做和他先前相差无几的事情。
只不过,乾将一是找准了目标,把黑泽银不久前所翻过的画重新翻了一遍,最后视线定格在黑泽银检查的最后一幅画上面,掀起画框,看到里面所镶嵌、比上面所遮盖的画框小了一圈的小门,顿时眼前一亮。
他二话不说把画框摘下来,竖放在旁边的墙壁,然后手指按压在墙壁上,近看上面的钥匙孔洞,发出得意洋洋的笑声:“正如我所料,画后面果然藏有保险柜。”
乾将一转身,半蹲到地面上,拉开自己所带的行李包的拉链,拿出一个工具箱,打开钥匙扣,掀开盖子后,视线在里面各式各样的金属工具上游走,抽出里面卷在一起的红布,摊平之后,从里面抽出一根撬棍。
这是一根细长的金属棍,末端向上弯曲,就像是压抑的剔牙签,作用是深入锁孔把销子向上顶。
乾将一准备用这个来把保险柜的门打开,却没想到一转身,看到的并非是镶嵌在墙里的保险柜,而是好奇地托着腮帮子在保险柜旁边来来回回绕圈子的黑泽银,刚刚直起的身子啪地一声,又摔倒到了地面上。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偷盗的时候被抓包,这个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乾将一的表情略微有点心虚,但是下一秒,见到黑泽银将指甲按压进钥匙孔,轻微地上下活动了一会儿,保险柜的门发出咔擦一声,被轻而易举打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那是相当的精彩。
所以说,这家伙以前果然是做专业盗贼的吧,竟然还可以用指甲来开锁?
等、等一下,现在这个不是重点吧,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溜进来的,他怎么完全没有发现?
还是说,这家伙刚才在大家共处一室的时候,就发现了画像后面藏有保险柜,现在过来是和他同样的目的?
想到原本梦寐以求的宝藏会被分走一半,或者是干脆利落地全部被他人夺走,乾将一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
黑泽银可没时间管乾将一在想什么,反而饶有兴趣的掀开保险柜的门,看到里面几乎水漫金山的珠宝首饰,金灿灿,银闪闪,亮晶晶,至少价值几亿的珍贵物品,却是兴趣缺缺。
搞什么嘛,还以为是什么密道,原来不过是装宝石的柜子。
这种东西藏在保险柜里就可以了,干什么还放在画后面,真是找麻烦。
而且,当他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