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能是举人?”听到老船夫的低声自语,小女孩手指着船中的江云,稚嫩的声音问道,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充满了崇拜。
老船夫拉下小女孩的手,说道:“好了,囡囡不要说了。”对方年纪轻轻就是秀才,甚至举人,来历不凡,他可不想多惹事端。
江云的乌篷船,缓缓的靠岸,正好停在老船夫和小女孩的乌篷船旁边,听到船头小女孩的声音,抬头朝对方笑了笑,不知对方为什么会误会自己是秀才,甚至是举人,不过并没有怎么在意。
船停靠在岸边之后,他却有些犯了愁,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艘乌篷船。
目光看到旁边船上的老船夫,便朝对方拱了拱手,道:“这位老伯,有礼了。”
老船夫忙回了一礼,道:“这位公子,可有什么吩咐。”
江云道:“吩咐不敢。在下是到县城来赶考的,这艘船停在这里,一时无人照看,可否托老伯暂时照看几天。”
老船夫爽快的答应道:“这是小事,若是暂时照看几天,倒是无妨的。若是公子要用船了,只管到城北的杨桥巷找老朽就是。”说着又报了自己的名字,老船夫叫做赵福来。
江云道:“那就多谢赵老伯了。”
老船夫这时想起刚才对方说的,忍不住心中狐疑就问道:“公子刚才说,是来县城赶考的?”
江云说:“是的。”老船夫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道:“敢问赶的什么考?”
江云道:“当然是将要举行的县试了。”他心里也奇怪,县试这么大的事情,对方不至于不知道吧。
“公子是来赶县试考的?这么说公子尚未进学?”老船夫一脸奇怪之色。
江云又说了是,老船夫更是心头狐疑不已了,难道对方不是秀才,举人,只是一个尚未进学,连童生都不是的学童?那对方刚才怎么能够稳坐船中,却操舟行走自如?
他在这里疑惑不解,江云却没再多说,朝他拱了拱手,便告辞上了岸,径直进了北城门去了,只留下老船夫一个人在那里兀自疑惑不已。
“爷爷猜错了,那位大哥哥不是秀才,也不是举人,他是来赶考考童生的呢。”那位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又大声说道,一脸的古怪精灵。
老船夫溺爱的捏了一把对方的小脸蛋,说道:“囡囡不知道,大哥哥说了谎,他其实不是来赶考的,依爷爷说,他不是秀才,就是一位举人的。”
小女孩又好奇问道:“那大哥哥为什么要说谎?”
老船夫道:“这个爷爷就不知道了,也许他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罢了。”
小女孩大眼睛转了转,叫嚷道:“依囡囡看,大哥哥不会说谎的,爷爷就是猜错了,大哥哥就是来赶考,考童生的!”
老船夫没有再跟孙女辩论,小女孩见了,就得胜一般的不住欢呼起来道:“爷爷猜错了,囡囡猜对了!”
不说老船夫爷孙女俩的猜疑,江云背着书笈,从城北门进了临水县城。
进了城后,已是将近中午时分,江云开始寻找客栈落脚歇下。只是很快问题就来了,他沿途一连问了好几家大小客栈,却被告知客房都已经人满为患,再没有多余的空房了。
江云倒没有怀疑这些客栈的话,在他投宿的时候,就见到好几个跟他差不多的负笈赶考学子,前来客栈投宿,一样的碰了壁,被告知没有空房了。
他这才想起,每两年一次的县试,无疑是整个临水县的一次盛事,光是这十里八乡赶来赴考的报名考生,就有二千人之众了,若是再加上这些考生随行的一些亲属仆从的话,这人数还要往上增加。
这么多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