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玉牌,拿在眼前瞧了一瞧,最后还是放了下来,朝对方道:“我觉得这枚玉牌有更合适之人,夫人的好意,在下只能心领了!若无其它事,在下就告辞了!”
说罢没待对方分说,就起身径直出门而去了,只留下厅里相顾愕然无语的两人。
过了许久,崔清妍出声发问道:“姑姑,你怎么会想到要把这枚玉牌送给他了。”
雍覃夫人盯着桌几上这块玉牌,发证良久,实在没想到,这么一块令无数学子垂涎的玉牌,竟然没有送出去。
她苦笑一声,道:“怎么,难道清妍认为此举不妥当么。”
崔清妍淡淡道:“此人虚实,至今没有弄清,且不过一个新晋童生罢了,姑姑此举是有莽撞之嫌。而且其人声名不佳,若此事传出去,怕对姑姑多有不便,以致书院也会牵怪于你。”
雍覃夫人摇摇头,道:“一些虚名怕什么,反正我不过一介女流之辈,声名不声名的不须在意,若说书院牵怪,那更没有道理了,他们既然把这玉牌送我,那我就有全权处置的便宜,送给谁他们也无话可说,怪我不得。”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拒绝了……”
顿了顿,又自言自语道:“是不是此人心虚胆怯了,自知才学名不副实,所以不敢接受……”
回头瞅了对方一眼,问道:“清妍你说呢。”
“实话说,此人清妍还是有看不透的感觉。”过了一会儿,崔清妍如实说道。
雍覃夫人笑了笑,道:“那就拭目以待吧,我想此人狐狸尾巴总有露出来的时候。”
崔清妍则坐在那里,一时没说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