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问,两个管事就不由的佩服不已,不愧是王府中的知名策士,只是这一撞面,就能把事情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木先生所料不差,正是蕴秀园出了一点小麻烦。”蕴秀园祝管事讪讪一笑道。
“此事还关系到了韩大学士。”门房刘管事不由的轻声又多说了一句。
“韩大学士,可是那位刚刚到了洪州府的韩荆州,韩大学士,西域宣慰使韩大人?”白衣中年儒士木先生听了也有点吃惊。
“正是。”门房刘管事点头。
“哦,到底是什么事,能否跟我说说。”听说跟大名鼎鼎的韩大学士有关,白衣中年儒士木先生来了一点兴趣,便问道。
这位木先生木孝高是府中的知名策士,一品举人,很受王爷的重视,蕴秀园祝管事欣然道:“木先生见闻广博,运筹帷幄,正要木先生替我们拿个主意。”
当下他就把先前园子里发生的这点事长话短说的叙说了一遍。
“韩大学士洪州道上,停下车驾,评判诸学子考生之诗作,这传出去也算一个士林佳话了。”白衣中年儒士木孝高听闻之后,淡淡一笑,随即眼眸闪动,话风一转,露出几丝玩味之色,道:“你们说的那位得了韩大学士评价的学子考生,是一个臭名昭著,胆大妄为的士林败类?其得到韩大学士评价的那首诗,也是抄袭之作?”
蕴秀园祝管事道:“这都是园中那些学子考生们说的,众人言之凿凿,倒不像是假的。”
门房刘管事朝对方一拱手问道:“此事还请木先生指点一二,我等该如何行事才是妥当?”
木孝高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便道:“两位是去向韩管家请示吧,也罢,我随你们一起去。”
两个管事听了,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当即就和木孝高一道,进了园子,来见大管家韩松。
韩松正在客厅喝茶,见到两个管事匆匆联袂而来,后面还跟着去而复返的木孝高,心中诧异,没有理会两个管事的见礼,对木孝高笑着道:“木先生可还有什么事?”
木孝高摆摆手,道:“没事,没事,还是让两位管事说吧。”
韩松见了,便让木孝高在一旁坐下,又问起两位管事,到底是什么事。
两个管事就把刚才园子里发生的那点事一五一十的跟对方长话短说了一遍,直说某人得了韩大学士的评价,所以才把他接纳入府,安顿在蕴秀园北阁上房,后来园子里众位学子考生大闹起来,才知道此人原来是一位臭名昭著之士林败类,得了韩大学士评价的诗也很可能是抄袭之作等等,最后请示对方,该怎么处置这事。
韩松大概听明白了,转头看了一旁老神在在坐着呷茶的木孝高,心中一动,知道对方定然是有所话要说。
他当即朝着两位管事挥挥手道:“你们先退下。”
两个管事闻言,没有再多说什么,行礼转身出门去了,这件事已经告知大管家,两人也没了干系,怎么处置,等下听凭吩咐就是了。
韩松又转头看向坐在那里慢悠悠呷着茶的木孝高,一拱手笑着道:“木先生刚才也听闻了此事,对于此事,不知木先生可有什么见教?”
木孝高拈了拈颔下短须,带着几分矜持道:“大管家对于此事,想必已有定见,就不必我再多嘴了吧。”
韩松摇头道:“对于此事,我尚踌躇不决,还要请听木先生一言!”
木孝高呷了一口茶,放下之后,呵呵一笑道:“实话不瞒大管家,两位管事说的这个人,此前我也略略听闻过其名,此人有个外号名叫东风吹兄,不知大管家可听闻否?”
这人的名气,竟然连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