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事情闹大,众怒难犯,大会组织者也坐不住了,一位白衣执事走上前来,对着某人肃然道:“这位公子,你对众人的质疑,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江云依旧是一副淡定的神色,慢条斯理的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说这篇陋室铭是抄袭的,那就请拿出确凿的证据,此外我想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装,你就继续装吧!台上某人此刻的装腔作势,台下的严政,云鹏等人也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们心中都在吐槽不已,这篇陋室铭奇文真是你江云亲笔所作,那就见鬼了,你有多少斤两,难道我们还不清楚?真当自己是写得出陋室铭这等奇文的大才子?
再说先前当道买文的事,大伙儿又不是睁眼瞎,可都看得清楚明白,难道还冤枉了你不成。
不过这小子倒是挺会装的,明明抄袭买文的事情已被揭穿,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实在是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吾等只能心服口服,甘拜下风了,几个人都这么在心里暗地腹诽,就差没有亲自上前,揭穿对方的虚伪面目了。
“可笑,事到如今,证据确凿,你还要在这里矢口抵赖,煮熟的鸭子嘴硬不成!”一人大步走上台来,正是闵玮。
他来到江云的面前,沉声道:“我只问你,你敢不敢承认,先前曾经当道买文的事情?”
江云依旧是一副淡定的样子,道:“不错,我承认。先前是曾经当道买文了,花了十两银子,这又怎么了?”
这话一出,全场又是一片哗然,对方亲口承认,曾经当道买文,那么这事就不是冤枉了他,而是一点不假的了,但是让众人无语的是,此人承认作出这等卑劣无耻,丢尽读书人脸面的丑事,却还能这般面不改色,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这人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闵玮一愣,本以为对方多少还会要狡辩一番,矢口抵赖,即使事实俱在,也万万不能亲口承认这件事的,否则就真的声名扫地,再也翻不了身,却没想,对方竟然就这么直接承认了?
这简直让他感觉不可思议,只觉得自己面前面对的人,已经不是一个有着正常思维的人,而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了。
这人完了,已经彻底的完了,在士林中彻底不会有了一席之地,谁还会待见这么一位当道买文的卑劣无耻之人?
闵玮此刻心中没有了恩怨,有的只是不屑一顾,看向对方的目光也只剩下了怜悯。“你承认了,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又转而对旁边的白衣执事道,“执事,此人既然已经亲口承认,做下当道买文的丑事,这篇陋室铭是买来的,那么就请执事把这篇陋室铭撤下榜,让这样的抄袭之文占据榜首,实是一个大笑话,对其他的人也是极为不公的。”
白衣执事此刻也是一阵无语,心说这位可真是白痴的可笑,竟然会当场承认当道买文的丑事,这就纯属是自己一心作死,别人想帮都帮不了。
只是实在可惜了这一篇陋室铭的奇文了,他叹息一声,正要上前去,把这篇占据了榜首的陋室铭给撤下来,这时旁边的江云就发话了,道:“且慢!”
白衣执事看向他,不知他还有什么可说的,都已经亲口承认当道买文了,谁也救不了你啊。
江云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之状,目光扫过一眼四下,慢条斯理的道:“执事要撤下在下的这篇陋室铭,总要给一个充足的理由。我想这白鹿山麓的试才照壁一出,这卖文买文的事,已经是人尽皆知,心照不宣了,相信做下这卖文买文事情的,也不止我一人,既然大会一直没有阻止这种事情发生,也没有更改上榜规则,那么就可视作是对这种行为的默认了,那么现在又有什么理由,把我的文章撤下榜?”
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