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一点不知悔改啊。
不多说,卢骐等几人也到了,当他们到了,看到那显眼位置坐着的某人时,他们也同样无奈无语,犹如吃了苍蝇一般。
“这人简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好好教训他一番不可。”卢骐说道。
其他人对此也深表认同,不过要教训对方,那是以后的事,只从现在的情形看,他们还真有点拿这无耻之徒没有办法,心里头都不约而同的冒起了一句话,人至贱则无敌啊。
过不多时,戚德宏也乘着牛车到来了,下了车,众人起身行礼,戚德宏跟众人见礼,径直步上高台,开始下午的讲学。
在开始今天的讲学之前,戚德宏拿了昨天的问题,再次请诸生作答。昨天的时候,无人应答,戚德宏点名叫了江云,江云也是直言不知。
而在今天,当戚德宏话声落下之后,场中倒是举起了众多的手臂,大部分都是坐在前面的书院学生。
昨天江云“装作”书院的学生,表现实在不堪,让畏斋先生误会,实在丢了书院的脸面,如今正是替书院正名的时候,所以一众书院学生都争着踊跃发言。
见到这么多人举手,戚德宏倒是一副欣然之状,当即就随便点了几人起来回答,
几个书院学子根据自己的理解,各自阐发了一番,戚德宏听过之后,却也未置可否,只是让众人坐下,然后继续开始今天的讲学。
等到日暮黄昏,夕阳西下,戚德宏结束了今天的讲学,乘着牛车打道回府,一众听讲学子起身相送,各自散去。
接下来几天,江云每天上午去淇水边自修,下午则到这青弋溪谷中听讲,这也罢了,每次也都占着那前面的好位置,一心跟学霸们作对。
这件事渐渐也在山上山下传开了,一时之间,江云竟然在这一隅之地也有了一些名声了,当然,这件事是被众人当作一个茶余饭后的笑话来说的,这名声就难以恭维了。
另外的,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戚德宏好几次提问,都点了某人的名,而某人站起来的问答,都是直截了当的“不知”,这件事也成了一个众口相传的笑谈,也因此有人戏称之为“不知兄”。
这一天,又是傍晚日落黄昏时,畏斋先生的讲学结束,江云一路离了听讲的青弋溪谷,径直回到了所住的客栈。
一回来,客栈的掌柜就迎上前来,告诉他,他交的房租到期了。
当初江云落宿的时候,因为并不知道会在这客栈住上多久,所以只是预交了几天的房租,现在则是到期了。
听掌柜这么说起之后,江云也没在意,便随口说再续一个月,同时心中嘀咕,好像盘缠要用尽了,该怎么想点办法才好。
客栈掌柜神色却有些犹豫,吞吞吐吐,江云便问有什么问题,客栈掌柜强自挤出一副笑脸,说道:“实在抱歉,因为不知公子要续租,所以客房已经预先订出去了。”
江云听了,起先还没回过神来,问道:“掌柜此话什么意思?”
客栈掌柜索性就直说,告诉对方,客栈的上好客房,都已经租出去了,没有别的空房,除了还有几间下房,他又解释说,是因为临近五月节,到这里来游览的客人增多,才导致客房都满了,并一再向他表示道歉。
虽然对方的态度口气十分客气,但江云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即使真的客人增多,导致客房满了,但这掌柜问都不问他一声,就直接把他所住的客房给租出去了,这不是一个正当商家做生意的规矩,透出一点明明白白的逐客的味道。
“真的客房都已经满了?”他又多问了一句。
客栈掌柜又连连欠身,说道正是这样,江云见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