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二月初的一天晚上,蒙松海、陆欣雅、蒙国强和毛红梅四人坐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
“松海,你去腾冲购买的翡翠毛料,差不多都切开了吧?”毛红梅问道。
“二嫂,这个问题,应该问二哥,他比我更清楚一些。”蒙松海微笑道。
“大部分都切开了。”蒙国强含笑答道,“松海,我记得你搬了六块毛料放在储物间,那几块是你特别看好的吧?”
“我觉得切涨的可能性很大。”蒙松海微笑着点点头,“二哥,切开的赌石,表现如何?”
“你先告诉我,购买那些毛料,花费了多少钱?”蒙国强反问道。
“放在储物间的六块赌石,总共花费十二万。给你的赌石和明料,花费……四十万多一点点。”
“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算上还未切开的六块赌石,你这次去腾冲没有赚什么钱,我估计赌料切开后,加上你买的明料,一起卖掉,最多能卖八十万。”蒙国强说道。
“呵呵!”蒙松海脸上浮现知足的笑容,“不少了,不到一个星期,靠买毛料就赚了四十万,加工成翡翠首饰,少说能卖一百五十万,四十万的投入,一百五十万的收入,这利润很高了。咱们要知足,知足长乐。”
“听你这么一说,也是啊,利润很高了,简直就是暴利了。”蒙国强呵呵一笑,“我刚才之所以说,没有赚多少钱,主要是你以前实在太厉害了,买块赌石,切涨五六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陆欣雅微笑着插话问道:“二哥,松海买的赌石,切涨的数量多,还是切垮的数量多?”
“从他前年开始买赌石开始,我估计切涨切垮的数量对半吧,这一次他去腾冲买的赌石,就算在放在储物间的六块都切涨了,切垮的比例更高一些,差不多七成的赌石切垮了。”
“切垮比例这么高啊?!”
蒙松海略带惊讶道,之前,他知道这次在腾冲买的赌石,切垮的更多一些,但他没有想到比例这么高,切垮七成,剩下三成是切涨的,切涨的数量不足切垮的一半。
“就算七成切垮,切涨的比例有三成,这战绩也很彪悍了。”蒙国强笑了笑,打趣道,“别不知足。刚才,你还说知足常乐,我看你啊,说一套,做一套,不,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不一样,心口不一。”
“别瞎说。”毛红梅瞪了准丈夫蒙国强一眼,“刚才你可说了,松海以前的战绩更好一些,现在切涨的比例下降了,可以说,眼力变差了,他也不应该高兴啊!”
“知我者,二嫂也!”蒙松海乐道。
蒙国强哂笑道:“切涨切垮的比例,并不重要,有些时候,买十块赌石,相比十块都切涨,一块切涨了,赚的钱更多一些。松海,刚才你不说了嘛,这些去腾冲买毛料,少说能够获得两倍以上的利润,我觉得利润挺高的了,该知足了。”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蒙松海笑着点点头,“过几天,我就要去香港了,我不再瑞丽期间,少加工点手镯,多加工一些挂件。”
“知道了。你让我去买明料,我也没有这个能力啊。”蒙国强打量了蒙松海几眼,“你打算在香港待多久呢?”
“看情况吧,最长不会待一个月。”
“一个月很久了。”蒙国强笑着摇摇头,“我还是希望你早点回瑞丽,你看赌石的眼光这么好,待在瑞丽,一天少说能赚十万块钱,运气稍好一点,赚个三五十万,不是难事。”
蒙松海和蒙国强对视了几眼,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问道:“二哥,你觉得我去年赚了多少钱?”
“这我哪知道啊。你卖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