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蒙松海发现陆欣雅并不在卧室,他爬了起来,坐在床上,想了一些事情。
过了一阵,陆欣雅推开房门,走进卧室,见到蒙松海已经醒了,含笑看了他几眼,微笑道:“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蒙松海微微一笑,抬起望着陆欣雅看了几眼,问道:“欣雅,你说酒囊饭桶是指什么人?”
陆欣雅微微一愣,坐在床上,盯着蒙松海看了一会儿,微笑问道:“你怎么想到问这问题啊?”
蒙松海不置可否一笑,没有接话茬。
“酒囊饭桶,是指只会吃喝,不会做事的人,是吧?”
“嗯!”蒙松海点点头。
“地皮不是买下来了嘛,很快就可以动工建设了。”陆欣雅嘀咕道。
“昨晚,我陪几个政府官员喝酒吃饭,我刚才和你说这个,没有讥讽他们的意思。可能苏灵泰面子大,自从我来瑞丽做生意,和政府打过几次交道,都没有收到不公的待遇。”
蒙松海说着掀开了摊子,开始穿衣服,穿好之后,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戴到手腕上后,看了一眼时间,嘀咕道:“时间不早了,都过八点了……”
停顿了一下,蒙松海望着陆欣雅问道:“你吃过早餐了吧。”
“刚吃过,家里还有早餐,还热着呢。”陆欣雅站了起来。
“有点饿了!”蒙松海笑着摸了摸肚子,走到陆欣雅的面前,搂着她的蛮腰,嘿嘿一笑,“昨晚冷落你了,今晚,我一定要把你喂得饱饱的。”
“你还是让我饿几天吧。”陆欣雅含笑娇嗔道,推开了蒙松海,“别磨蹭了,先去洗漱吧……”
刷完牙,洗完脸后,陆欣雅问道:“你刚才怎么会想到酒囊饭桶这个词?”
“瞎想的,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王云龙呵呵一笑,“在我们认识的人中,谁是酒囊饭桶?”
陆欣雅想了片刻,微笑着开玩笑道:“是我吗?”
“傻瓜,你怎么可能是酒囊饭桶啊。”王云龙哈哈大笑了起来,“别磨蹭了,我们出去吃早餐吧。”
5月10日,南国地产公司投资开发的瑞丽珠宝街项目动工了。
蒙松海和郑全贵这两位投资人与瑞丽县多位政府官员一起参加了奠基仪式,奠基仪式介绍之后,蒙松海让人抬出了一箱赌石,让参加奠基仪式的嘉宾每人拿一块全蒙料,这些赌石是礼物。
这些全蒙料都是蒙松海精心选购来的,每块赌石的个头不大,最小的只有一斤,最大的不过四斤中,但这些赌石的成交价并不便宜。
送走赌石之后,蒙松海并没有提供切赌石的服务。
送走那些官员后,蒙松海和郑全贵二人边走边聊,四处转了转。
“松海,你买那些赌石,花了多少钱?”
“挺便宜的,我估计每斤赌石的成本不会超过五百块钱。”
“这已经不便宜了,我看个头大的赌石,有三四斤重,一两千块钱,呵呵,你说算行贿吗?”
蒙松海没有停下脚步,瞥了郑全贵一眼,继续往前走,反问道:“你觉得呢?”
“上纲上线的话,还真的算行贿。”郑全贵轻叹道,“不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很多时候,去政府部门办事,不送点礼,本来挺简单的事情,会有人卡着不办。”
“别感叹了,咱们运气不错,认识了苏灵泰苏大哥。”
“是啊,没有他帮忙,买地盖珠宝街,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郑全贵呵呵一笑,转头看了蒙松海几眼,继续说,“松海,你的生意越做越大,以后和政府打交道的次数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