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佳人翘首以盼,等待郎君造访呢??”声音半玩味万认真,带着欢声笑语说道。
君箫染尴尬一下,三年之前他与尚秀芳碰面,因不知在华山悬崖之上弹琴的人便是名震江湖的尚秀芳,远远一瞥,便眼了自身之见解,虽言意也正如他现在言语一眼,巧夺天工但有匠气,但当时言语却犀利得太多,也亏得尚秀芳为人大气,并未于君箫染在此处计较,反而言谈有礼与君箫染讨论琴道见解新论,这才让君箫染收敛那飞扬跋扈之气焰。
只不过君箫染却忘记了,孔夫子曾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这句话虽然不全对,但却也不全错。记仇可是女子之特性,这不,三年磨一剑,终成正果,这不昔日的种种可不就记起来了不?
昔日之因,今日之果,君箫染却也不冤枉。
换着一般人或许因尚秀芳这句看上去优雅考究但又暗藏玄机的言语继而尴尬不已,继而不敢言语,或掩面而去!君箫染可不是那面皮浅薄的白面书生,亦不是看似刚猛实则重视颜面的彪形大汉。对于尚秀芳那暗藏玄机的言语,君箫染轻声一笑,道:“能得尚大家一曲仙乐已是君某之福气,若能再得佳人之翘首期盼,君某此生即是无憾了!”
琴音戛然而止,显然精舍之内的佳人绝没有想到君箫染竟然会说出这番言语。
这番话语可是非常考究,听上去似在对尚秀芳言论,表达倾心之意,但却亦可看着借着尚秀芳的言语,在对那位‘翘首以待’的女子进行表白,亦可以听着君箫染这无意之言论。
对付女人的手段,君箫染可没有多情公子候希白那么高超,但却并不代表君箫染对于女子一无所知,能够得到沈落雁这样的绝代巾帼之倾心,仅仅凭借高超之武艺,出众之才华,面冠如玉之容貌却是远远不够。若没有情,又如何可以得人钟情呢??
琴音微顿,而后再度响起。但这一刻响起的琴音在君箫染耳畔听来却不如刚刚开始那般纯净清澈,似少女芳心,流露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心绪。
“三年不见,不知是君公子练就了一口好口才还是因君公子在花丛之中驰骋而铸就一身好本领,实在令妾身甘拜下风!青璇姑娘就在房内,不过此时此刻却不宜与君公子一见。”袅袅余音传出。
君箫染洒然一笑,止住了前行的步伐,人已经至精舍门前,拱手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此告辞。”
随即,君箫染便不再留恋,随即旋身,撤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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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舍之中,两位佳人相对而坐。
一位佳人手拨琴弦,挑动仙音魔乐,一身金色长裙,即是优雅,又带着一股天然而来的贵气,这女子坐在一场暗红色的长椅之上,椅上放着一柄看上去并不如何显眼的宝剑。琴、剑、美人,构就了一副绝美的图画。
候希白行走江湖,寻天下绝色佳人入画中,眼前这位女子绝对是候希白最想收揽入画的对象。
坐在这位佳人对面的女子气质、容貌均为上上之选,绝对不逊色于那位即贵气又优雅又灵慧的金衣女子半分。此女一身青色长裙,看上去彷佛纳进江南山水之灵秀之气,一双眼眸彷佛略带雾气,彷佛若天上之明月,浩瀚之星辰,令人望之而忍不住迷失。
佳人手持玉箫,笔直坐立,微笑望着眼前正在调弦弄乐的金衣女子,面容恬静而随意。
“高山流水、伯牙与钟子期,你的高山、钟子期已经离开,你为何不言不语,不声不响,不告诉他你并不希望他离开呢?”金衣女子调动琴弦,笑容如蜜,轻声说道。
“高山不因流水而存,而伯牙亦不因钟子期而活!正如尚姐姐你所言,此时此刻我已身染万丈红尘之中,即是如此,我若真是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