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什么君箫染达到了目的而不离开洛阳城呢?这不,一语道破实质:心不够狠!倘若君箫染正策划了正道与魔门之间的冲突,也应当及早离开洛阳,以免留下破绽。让正道即使知道是他君箫染捣鬼,也百口莫辩,可君箫染却没有,这难道不也就证明了君箫染并未有意让正道与魔门产生冲突,鹬蚌相争呢?
这一刻,这一句话,君箫染身上的怀疑终于彻底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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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内真正大戏还没有上演,却上演了一处好戏,绝妙好戏!这是卫无忌的原话,婠婠有些意外,卫无忌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这话语之中寻不到半点落寞的轻微,而是卫无忌这个家伙还拍手称赞,观人无数的婠婠可是知晓那卫无忌可是真心实意的称赞。
本身呢还有一些奇怪,但卫无忌的下一句话婠婠就没有什么感觉奇怪的了。
“我想将洛阳城这场好戏看完,看完后也就是我离开洛阳回到鬼谷派继续修行的时候了,我和师伯的距离是想差得有些太远太远了。”
“你放弃了?不准备争了?”
卫无忌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放弃呢?成为鬼谷子可是我师傅的心愿,只不过若不离开苦修又如何可以打败师伯,成为当代的鬼谷子呢?跟在他身边我或许会提升很快,但我却永远不可能战胜他,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要跟在他身边呢?”
“看来君箫染给你的震撼不小啊!”
“何止震撼,简直就是震惊,他甚至将我的自信思维逻辑,过去积累的一切都以劈山开海的气势直接斩断斩碎,他在这短暂的时间重塑了一个卫无忌,一个在未来有可能与他抗衡的卫无忌。”
这一刻婠婠从卫无忌的眼中看到了一道从未看见过的光芒与期望,卫无忌捏着酒杯望着窗外,好像望见了一片光明的未来一样,婠婠心中忍不住暗忖:或许这个男人眼中平生以来出了打败君箫染以外,便在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引起他的注意了吧!
婠婠非常舒服的躺在靠椅上,这些天一直紧绷的弦都松弛了下了。君箫染这个计划完成,基本上也没有什么正道、魔门之间什么事情了,接下来也就看君箫染的个人表现了,等君箫染的表现一完,这不。师傅与邪王之间的决战可不就已经结束了吗?
真是完美啊!
君箫染,婠婠低声念道着这个好像有一股魔性的名字,偏着头,在靠椅上上下摇晃。脑海中浮现出与君箫染接触的一道道画面,这个男人似乎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温文尔雅,书卷气十足,这个男人似乎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从容不迫。眼神恬静如水,“还真是一朵致命而又诱人的罂粟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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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公子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我说不可以,你会不问吗?”
“当然不会啦,第一个问题:你真叫君箫染吗?”
“我第一个名字叫君箫染,我师傅起的。”
“你师傅就是上一任鬼谷子吗?”
“上一任鬼谷子!”
“你还有师傅吗?”
“离开鬼谷后我就不需要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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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问题,你的武功有多高,可以比得上我的师傅吗?”
“难道刚才我只回答了你一个问题。”
“是啊,我只问了一个问题呀。”
“我的武功不高,比你师傅差一点点。”
“比我呢?”
“高一点点!”
“比邪王呢?”
“差一点点!”
“你打得过邪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