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便走,没有人会留下你。”君箫染抬起头斜睨了候希白一眼,随即继续自顾自喝酒夹菜。那态度可真不算友好,看上去不像朋友,反而像仇人对家。
“好好好,没有人逼我来,是我自己愿意来的,君箫染。现在我发现与你说话怎就这么麻烦了呢?”这句话候希白想说出来,但却没有说,因为有人阻止了,只听见一声砰的响声,一个酒壶砸在了地上。
候希白、君箫染两人抬起头,只见那位炒菜做饭一直很沉默的店老板忽然涨红了脸,一副怒气冲冲,简直如同一头憋足了气张牙舞爪的公牛一样向着他们走来,候希白都险些被这位店老板的举措给吓得下意识准备出手将这位气势汹汹走过来的店老板击飞,还好在大脑给身体发出指令之前,立刻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
这可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店老板啊。
“你干什么这么对他,你难道不知道他是真心实意将你当做朋友吗?”店老板气势汹汹对着君箫染劈头盖脸的说道。一侧的候希白望见这一幕愣了一下,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自认识君箫染以来,他何曾见过有人如此不给这位君公子面子劈头盖脸的教训呢?
得到这么一顿莫名其妙的挨骂的君箫染面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继续小口小口喝着酒,一边架着小菜,也不去望着那位那位习惯多管闲事的店老板,对着桌上那色香味中仅仅只有色才堪堪及格的酒菜连连摇头,一副品头论足模样,说道:“原本我本想请侯兄品尝一下天下第一神厨的美味佳肴,却不想这天下第一神厨作出的菜肴竟然如此难以下咽,哎,真不知道名震天下的楚香帅为何还可以如此风liu倜傥,英俊不凡,对于这一点君某却也不得不楚香帅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店老板愣愣望着君箫染,那眼神简直就如同在看一个白痴一样,只差在脸上写上一句你就是白痴了。君箫染也不介意,看了一眼一侧有些发愣的候希白一眼,抬头望了一眼小店那破破烂烂的招牌——留香楼。君箫染又回头对着眼前这位精神状态有些出奇好的店老板,轻声道:“宋姑娘可真对香帅关怀备至。思念难忘啊,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欲留下香帅的痕迹以来慰藉怀念。”
“胡言乱语,什么宋甜儿,什么天下第一神厨。你这个客官是喝酒喝糊涂了吧。”憋了半天,性格本就不算好的店老板终于忍不住开口斥责骂道。
候希白一脸疑惑望着眼神酌定的君箫染,君箫染回头望着他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神色,开口道:“候兄,这位宋甜儿姑娘面上的易容术都已经快掉落了下来。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候希白立刻配合的流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色。
店老板立刻向后退步,双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面庞,面上的易容术哪里脱落了,而是君箫染故意欺骗于他,让他露出破绽。店老板又气又怒,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死死盯着君箫染,似乎下一刻就准备将君箫染吞下一样。
“游戏已经到此结束了,宋姑娘,我可从未见过那位中年人有姑娘一样那双纤细修长,白皙如玉的双手。而且我相信当时之上没有任何一位女子左手手背上有一朵精美绝伦。与生俱来的莲花标记。”对于这位脾气如小孩一样的女人,君箫染并不介意适当的夸赞几句,以免更多的麻烦上身,
这段话说出来,已经暴露出自己真实身份的宋甜儿面上果真好上了不少,君箫染也在这个时候开口问道:“宋姑娘既以来到洛阳,不知香帅现今在何处?”
面上那精致面具轻轻撕扯下来,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甜甜面庞,那双活泼可爱的眼睛有些不甘心的望了君箫染几眼,但还是回答了君箫染的问题:“楚大哥并未来到洛阳。这次来洛阳的人只有我、红袖、蓉蓉姐。”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