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在它的身上吧。”
君箫染并非不聪明,就算他不聪明脑子再不灵光也明白卓东来以乾坤一醉酒楼主人之尊亲自出门迎接他可不就是为他壮大声势吗?虽说在他看来声势如何都无关紧要,不过他还是接纳了这位朋友的好意。
君箫染笑着走到这位江湖之上少有人知道其姓名叫卓东来乾坤一醉酒楼的主人面前,双手张开毫不吝啬给了卓东来一个拥抱,随即分开,率先迈步往前走,而卓东来则一身紫袍跟着,他的脚步总是非常注重细节的落后的君箫染半步。
半步是表示对君箫染的尊敬,而且还让外人感觉他与君箫染之间仅仅只是尊敬的关系,并非主仆。他知道这一点对于君箫染并不重要,但他却想让江湖人知道君箫染有着深不可测的实力,同时聪明如他也非常清楚,当他作出这一番行动之时江湖之上就注定会传出一个叫卓东来人的名字,也同时间许多仇恨敌视君箫染的人会将目标转移到他的身上,因此他这些年间辛辛苦苦创建的乾坤一醉,江湖之上名声最为响亮的决斗酒楼也会可能因此分崩离析,不复存在。
但他不在乎,他低头扫了一眼被他紧紧握在手中的竹棒,握住了这根竹棒似乎如同握住掌控住了天下一样,
君箫染走在前头,卓东来紧跟在后面,因为刚才卓东来走了至少五六百米才与他碰见,因此他们必须走回去!那群紧跟在卓东来身后的数百江湖人也纷纷主动为君箫染、卓东来两人让开了一条道路。
君箫染身上没有彰显出任何气势,但没有任何一人阻路,即使不认识君箫染的人也不敢阻路。能被这位华贵绝伦的紫袍人亲自迎接的人物会平凡吗?
这一点注定会被青山城诸多人铭记,即使在多年之后已是白发苍苍都难以忘记。
“邀月宫主到了没有?”路上,君箫染随口问道。君箫染虽然随口问,但卓东来回答的却非常仔细,他挥了挥手命令前面那四位准备前来护卫他安全的属下退下,开口回道:“这一点在你问我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答案,邀月没来,怜星却已经在乾坤一醉楼上。”
君箫染嗯了一声,随意扫了四周一眼,在人群之中发现了独孤凤、沈落雁、候希白等几位熟人的身影,微微一笑,也算是打过招呼了,他继续往前走着,似没有任何红尘之事可以羁绊他的脚步,君箫染继续问道:“她有什么事吗?”
卓东来道:“无非是担心这场决斗,但现在她不会再担心客观因素影响这场决斗了。”
君箫染皱了皱眉,道:“你让她检查了乾坤一醉,这可是乾坤一醉前所未有的事情?”
卓东来笑道:“前所未有并不代表以后也没有,有了这一次也并不代表还有,这一切都全凭我的心意而断。而且你不是说过对待美人我们要怜香惜玉吗?辣手摧花的时候可做不得。”
君箫染摇了摇头:“我的确说过这番话,但你会听进去?”
卓东来笑了笑,对于君箫染的质疑并不回应,他也如君箫染一样扫了四周,道:“难道你不觉得今天的决斗环境有些奇怪吗?”
君箫染道:“的确有些奇怪?”
卓东来道:“哪里奇怪?”
君箫染道:“有你在我可不想再去琢磨,你知道我一向只对答案感兴趣,因此你还是告诉我答案吧!”
“原本今日应当观战的人数应当达到五百位左右,但因为流书天阙的介入,今日观战的人数四百位都不到。”
“也就是说流书天阙已经将江湖上许多有名的人在八月十八日之前都已经请出了青山城?”望着近在咫尺的乾坤一醉,君箫染语气平静说道。
卓东来笑吟吟道:“准确而言是在八月十五日之前就已经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