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怀疑,那墙上挂着得那柄剑是你的手艺。”君箫染道。
卓东来愣了一下,莞尔“哦,为什么?难道你从我的手法中看出了什么?”
“你的手法明显是当世顶尖铸剑师风胡子的手法,而且非常老道!”手中不停锤炼这手中的材料,君箫染却也不停说道。
“你可以看出我的铸剑手法,但我却看不出你的铸剑手法是什么?”
“你自然是看不出的,因为这手法我从一个你意想不到的人手中学来的。”砰砰声音此起彼伏响起,材料渐渐融化变形,君箫染的声音传出。
“哦,此人莫非也是当世著名的铸剑师?”
“若是,你岂不已经知道了?其实此人也并非是什么有名的铸剑师,而是我在下了纵横山,独孤峰之后去一户铁匠铺打造我那柄佩剑的时候学到的。”
“普通铁匠铺的铁匠竟有如此好的铸剑技艺?”卓东来微感吃惊。
“并非是那名铁剑的铸剑技艺好,而是因为那名铁匠对于铸剑之道的理解:铸剑本就是一场练心的过程,即使十分的投入得不到半分的回报。”君箫染望着卓东来,道:“这就是铸剑术,这也就是江湖。”
石矿融化,在君箫染熟练的铸剑工艺之下,渐渐变成一柄剑,两把匕首的大致形状,然而此时街道之上却出现异变,一声惊呼打破了紧张而凝重的气氛,高温通过铁石传到君箫染手上,但君箫染的手却稳如泰山,但他的视线却忍不住移转了。
门外传来声音:“尔等若要再敢纠缠,休怪我出手无情。”
卓东来放下铁锤,道:“怜星宫主的声音。”君箫染没有说话,他全神贯注打造着他的剑,但卓东来却已经明白了君箫染的意思,随即放下铁锤,向着褚家铁匠铺外走去。
卓东来站在门口,街道上四周人都已经散开,深怕祸患引身,殃及池鱼。入眼一看,那一袭清雅流苏裙的女子不是纯真无邪,艳绝天下的怜星宫主还是何人?但此刻纯真稚气的怜星宫主情况却有些不妙,她被一群体态玲珑,年轻美貌的女子围堵在道路中间,这六位女子手持宝剑,那如水似梦的眸子中冷酷无匹如同杀人机器,冷冷望着怜星,似乎眼前的人已经是死人了。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望着这群女子,卓东来心中忍不住叹道。在卓东来看来这群女子姿色虽比不上怜星,但却也是罕见的美人,当然却并非全部,因为还有一位卓东来看不出那女人的模样,因为那女人全身上下都包裹在白袍白巾之中,仅仅露出一双眼睛,一双冷酷但却又无匹孤傲的眼睛,刹那之间,卓东来就被那双眼眸吸引,不难看出这群女子都有以这位白袍白巾的女子马首是瞻。
“你若真有本事手下留情,那就手下留情吧!”怜星语音刚落,那白袍白巾裹身的女人猛然抽出腰间宝剑,“撕拉”一声,剑奇快绝伦,似闪电流星,笔直的向着怜星凶狠绝伦刺了过去。
剑走偏锋,但此剑却另辟蹊径,不走灵巧,而走直线,以力、势而压人。此人出手之后,其他五女亦相继出手。
立时卓东来忍不住为怜星拉了一把冷汗。
这六位年纪轻轻的女子武艺非同凡响,身法招式钧不同于寻常之人,奇诡阴险,就她们的武艺而论,即使江湖一流高手也不是她们其中任何一人之敌。而那位白袍白巾裹身的女子武艺明显比其他五女还要高上一筹,身法招式都纯属无匹,可信手捏来,已臻至出神入化之境界,非等闲江湖高手能相提并论。
“此人的武艺好生奇特”一侧观战的卓东来心中暗忖道,随时准备出手相助,也算是为君箫染还移花宫一个人情。
怜星武艺非同凡响,虽不如邀月已经将明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