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微微下陷,那是他以超出常人眼力的速度来去之后造成的结果。
带路人摔倒在地,他失去了一只左耳,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外加两只脚的小趾。作为初次见面的结果,这大概是这位在被那种传说中的龙掳到这地宫成长到如今的带路人整个人生中最难理解的事情,尤其是这种结果与他在这地宫中学到的一切完全不符。
一时间的疑惑和震惊超越了作品的疼痛,这让带路人可以用不掺杂疼痛颤抖的声音问让一句:“为什么?”
“来告诉我你能给我什么,如果不足够诱惑的话,我会杀了你,就像刚才那样一点点把你切碎。”张云根本不理会对方的疑问,只是用冷酷的目光和言语来对待这位已经倒地不起的带路人。
“我……”心头的愤怒和憎恨开始占上风,恐惧和迷茫的消退让带路人的疼痛感迅速回归,“好痛!我能带你们走过接下来的五道卡,如果你们能在第六卡完成考验,我会带你们继续再通过三道卡,而在第十道卡,你们通过考验的时候就是我可以离开这地宫的时候。”
“我最讨厌言不尽话不实。咱们再斩点什么吧,比如切几两肉?”张云似乎很不满意带路人的回答,所以当他说到切几两肉的时候明显带着些烦躁之意。
易剑拎起手中铁钎问道:“几两?”
“我脱身的路线你们也可以用,但地宫的主人没有明说在我离开之后那条路线是不是还能起作用。我掌握着那条路线上所有机关埋伏的线索和解法,这一点我不论如何也不会说的。”带路人这次说话顺溜了不知道多少倍,更是知道了要抢在张云回答那拎着个铁钎男人的问题之前说完。
“原来如此,看来我们运气还不错。事不宜迟,咱们就出发吧。”张云说完比划了一个你头前带路的手势。
那带路人倒是不傻,立刻呲牙咧嘴地快速包扎了伤口,然后一瘸一瘸地往那张离他身后不远的石床走去。
这人包扎伤口如此利索,谁会真信他的话?而且他背后的谜团太多,看来这次真是抽了个下下签啊。既来则安,反正也没退路,走一步小心一步吧。
张云看了眼背对自己的带路人,给了易剑一个提起精神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