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金无名给张地放了三天假,让他好好休息了一番。
然后这一日将他唤去,屋内有他和谭浩两人,金无名道:“张地,还不上前拜见太师父?”
“张地见过太师父,太师父您安好!”张地恭敬地上去对着谭浩行礼问好。
谭浩微笑点头:“不必多礼。张地你前几日在宗门大殿上的表现可谓有礼有节,不卑不亢!虽然你有畏战不归的错误,但也是人之常情,只要日后不再犯,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今日唤你前来,你可知所谓何事?”
张地心念一转,若是一般的事情师父就可以交代了,可是眼下却让太师父谭浩出面,这可是金丹修士啊!一定是跟黄埔老祖交代的,给自己调理身体有关。
于是心头暗喜,赶忙行礼道:“徒孙斗胆一猜,应该是跟徒儿身上的隐疾有关吧?”
“呵呵呵,你这小子倒聪明啊!”谭浩和金无名对视一眼,不由得放声笑道。
张地嘿嘿笑了两声,见事情果然所料不差,不由得大喜,如此郑重其事地把自己叫来调理身体,一定效果极佳!
“来!先盘膝坐在床榻上,脱去外衣,我来好好检视一下你的根骨和身体状况。随后会已法力拍打按摩你全身经络,再在给你准备一桶珍贵药材配置的浴桶里好好泡个澡,你应该疾病尽除,以后对你修炼大有好处的!”谭浩一捻颌下长须,笑呵呵地道,现在他看这位行为工整,谈吐得体,又有些机灵的徒孙是越来越喜欢了。
当然,更别提当日入门考核时,张地就曾经给他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了。
“臭小子!还不快谢过太师父?”金无名笑骂道。
“谢过太师父!谢过太师父!”张地大喜,立刻跪倒在地,向着谭浩连连叩首。
谭浩呵呵笑着,伸手将张地扶起,接下来就命他脱去外衣,坐在榻上,然后将一双手掌灌注法力,从头到脚为张地把根骨给细细摸了一遍,碰到经脉或肌肉骨骼有隐疾的,则或拍或捏或打,将其疏导纠正过来。
张地双目微闭,就觉自己犹如飘在云端,周身暖洋洋地如沐春风,实在是舒服得不得了,若不是还得分神将周身法力全都收敛进神秘天书中,他真要放松得睡着了。
但即便如此,他也是到了最后酣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就觉周身发热发烫,已是被脱光了衣服,浸泡在了一大桶黑漆漆的药浴中。就觉一股股热力不断循着毛孔往身体里钻,顺着经脉四处运转,将他以前练功不通畅之处一一修复,气息运转更加如意顺畅。
“呼——吸——”谭浩则在一旁出言指点,让张地如何运转真元,更好地吸收药力。
这一刻简直让张地幸福死了,入门这么久,一直都是自己摸索修炼,虽然拜了三个师父——老驴头、郝仁和金无名,但前两人迫于修为和形势,并未给他足够的指点。
金无名虽然是正式的师父,修为是筑基初期,也足够指点他,但毕竟时日尚短,而且也比不了谭浩这么一个金丹期高手的指点啊!
张地心里真是美开了花,看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若不是在宗门大殿大闹了一场,岂能获得谭浩的青睐,得到他的亲自疗伤和指点呢?
“嘿嘿,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古人诚不我欺啊!”一高兴,张地又偷偷在心里掉了句书袋子。
药浴完毕,张地已经把所有药力都充分吸收进了体内,谭浩便点了他的睡穴,让他好好大睡了一天一夜。
第二日傍晚,张地自然醒来,吃过了给他准备的灵谷和灵水后,就觉神清气爽,周身四万八千个毛孔都在散发着舒爽,真元在体内运转也更加顺畅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