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澹台清云乃是领了黄埔老祖的密令,明面上是来赵国都城监督杂学大赛,实则暗中调查邢家的不轨之举,很快就注意到了在这矿山中偷运大批平民和阴年阴月阴日女子一事,便伪装成女子潜入进来。
只见澹台清云娇斥一声,云袖一抖,叮铃铃一阵铃响,一只金铃由白色云索系着,凌空飞了出去,所过之处扩散着阵阵金色波纹。
噗噗噗……
金色波纹波及了数名邢家侍卫,顿时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化作了大片血雾,竟然瞬间既死!
血色光球上的恶魔虚影看到这一幕,瞠目怒喝,张开布满血鳞的尖利手掌,迎着金铃一挡。
下一刻金色波纹就冲上了血色光球,只见光球涟漪般剧烈摇晃,紧接着金铃一声尖鸣,就与恶魔虚影的手掌相撞,轰的一下,血色光球瞬间崩溃,露出里面大片的血雾,还有着若干人影。
金铃的音波席卷了全场,那些邢家侍卫纷纷栽倒在地,两眼泛白,只有八大金刚祭起灵具和灵符,能勉强抵挡一下。
至于张地一看势头不妙,赶紧带着老驴头往地底一钻,利用遁地符躲到地底十余丈深处,只用神念继续观察上方动静,心底不由得大为吃惊:“没想到云师叔祖竟这般厉害!这就是金丹修士的威力么?”
他并不知道,澹台清云已是金丹初期圆满,随时都会渡劫,只要渡劫成功就能突破到金丹中期了,眼下法力比起一般的金丹初期修士都要浑厚许多,再加上她的本命法宝银索金铃极为的厉害,自然一出手就有如斯威力。
而在场的这些侍卫都不过炼体五六级而已,最厉害的才是八大金刚,修为接近筑基期,澹台清云却是一名实力接近金丹中期的修士,又有这么厉害的法宝,杀这些邢家的手下便如切菜砍瓜般容易,若不是张地躲避得及时,被波及上一点威能,也要受伤的。
小心地躲在地下,就觉整个大地都在轰轰颤抖,气泡外的湖水也都沸腾了起来,张地心惊之余,悄悄放出神念观察,只见血雾被金色波纹荡开,露出里面的十几个人影,还有一个巨大的血色法阵。
张地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便是那澹台清云清冷的目光一扫,也是目露讶色。
只见一共是十名身穿黑衣,周身魔气翻滚,眼睛猩红的魔体士,个个修为都在炼体十级以上,此时分别盘膝坐在血色法阵的四周,双掌喷出阵阵血雾,灌入了法阵中间。
在法阵的阵眼处,则是一个三丈见方的血池,其中浸泡着一名浑身****,须发灰白的健硕老者,此时周身血管暴起,上面有丝丝黑气扭动,前胸和后背都浮现了血色恶魔的虚影,正嘴角挂血,目光冷冷地看着澹台清云。
血池之后另有一个阵眼,一名身高三丈的天魔,周身覆盖着黑色鳞甲,手中挥舞着一面黑色小幡,正喷出道道黑风,其中狂啸着上百名厉鬼,个个目露凄厉之光,恶狠狠地向着血色法阵正对的一处湖底巨岩冲去。
而在那巨岩上,赫然便是一扇花纹古朴,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巨门,足有十丈高,三丈宽。
悬停于半空的澹台清云目光只是一扫,便看清了眼前形势,不由得惊讶地喝问那赤膊老者道:“邢乐山,你勾结天魔,竟在此搞血祭之事,到底有何阴谋?”说着狐疑地打量着那道古朴巨门,不由得心底暗暗嘀咕,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那邢乐山仰首哈哈大笑:“你就是青岳派黄埔那老儿的金丹弟子了吧?听说你叫澹台清云?”
澹台清云闻言面色一沉,道:“废话少说,这巨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邢乐山得意洋洋地笑道:“枉你是金丹修士,连这都看不出来吗?哈哈哈,告诉你吧!这乃是上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