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再看了看安秋语及安心……
“我知道了。”邢祁阳立马就从自己带来的药箱里又掏出一个空碗,半跪在地面上取走叶承的指血。
###转眼,已过午时。
平常的这个时候,早朝议事早该结束。
可由于要等待着安心、安秋语、叶承三人血缘的确验结果,百位朝臣便是想离开朝堂也离开不得。
“好了,结果出来了。”邢祁阳的视线从地面上两个血碗中已经完全融合的指血中抽离。
张虎急不可耐地抓住了邢祁阳的胳膊追问。“结果如何?”
邢祁阳默不作声的推开了张虎,转身面对着季琉璃又是弯了弯身,才道。“郡主,经血缘确验。
安贵妃和安秋语确是直系血缘,叶承与安秋语也确是直系血缘。
也就是说……”邢祁阳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又在犹豫着该不该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季琉璃看出了邢祁阳心有胆怯,便直接接下了他的话道。“也就是说,叶承、安心就是安秋语的亲生父母。”
结论一出,一旁被捆绑在靠椅上的安心面如死灰。
而那被点了僵穴跟哑穴的耶律智,则是两眼直瞪着自己那向来雍容华贵的安心。
突然,耶律智胸口一紧。
“噗……”耶律智喷出一口鲜血,不用细想也知道是两日前被耶律卿打中未愈的内伤再度发作。
安心自然是注意到了耶律智的情况,瞬间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声音哽咽。“智儿……”
群臣直到这时,才从刚才邢祁阳宣布的血缘确验结果中回过神来。
“卧槽!”
“卧槽卧槽!”
“卧槽……”
“太特么卧槽了!”
“你们除了‘卧槽’还能说点其他的么?”
“关键也只能想到‘卧槽’了啊!不然你想一个试试!”
“我……我……我……卧槽!”
“看吧,还是‘卧槽’。”
……
……
“好了,肃静!”季琉璃扬声镇住了堂下群臣的喧闹。“现在不是说那些无聊话的时候。
安贵妃与叶承通奸并育有一女的事情既已成事实,就必须尽快解决才行。
否则该置君主于何地?又置东临律法为何地?
现在君主昏迷不醒,本宫又不了解东临律法……摄政王未曾婚配想必对此事也不能妄下决断。
因此,还望众臣为本宫出谋划策才好。”季琉璃把麻烦的事情甩给了众臣。
她虽然已经设想好了几乎所有的事情,但确实是不知道该怎样处置这些人。
安心,身为一国贵妃竟然不守妇道与人私通,还育有一女交给亲哥哥安富华抚养。
再说叶承嘛,光‘动了君主的女人’这一条罪名就足以千刀万剐。
而安秋语……其实说起来是挺无辜的。
若是能够选择投胎的去处,恐怕谁也不会选择两个偷欢之人作为父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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