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和三叔出门,迎面又闯进来一对中年夫妇,还有一个小姑娘。中年夫妇村民打扮,气冲冲地走在前面,而小姑娘则掩面垂泪,被他们强拉着进来。
“封禅,你还有脸自称读书人,我打死你个衣冠禽兽!”中年汉子筋骨发达,显然常年做苦力活,一看到封禅便扬起手欲打他。
封禅好歹是一鼎之力,抬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不解道:“刘大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封禅有点懵了,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刘大叔和他家一条街,来来往往经常见面,平常关系还算可以。问题是他们为什么生气,刘佩佩又为什么掩面哭泣,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你应该问你自己,你对我们家佩佩都做了些什么!”刘大叔自知不是对手,指着封禅呵斥。
“佩佩,到底怎么回事?”封禅问道。
刘佩佩不说话,只是低头啜泣。
众人一看这幅场景,脑中立即浮想联翩,看向封禅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所谓无声胜有声,大概就是刘佩佩这种态度,什么都不讲便说明一切。
“好戏上场了。”江一泓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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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封禅不是那种人。”荣夕颜紧盯门口几人,双手不自觉地捏住了衣襟,显得十分紧张。
“没想到他还是一个风流种子,大概玩弄了人家姑娘,现在找上门来。不过他的眼光未免太差了,那等姿色的村姑,竟然也下的去手。”陈子凡幸灾乐祸地说道。
“打扮是难看了些,不过长相还可以。”另一个男生评头论足。
“平常见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原来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周礼羞与此人同一课堂,此等下流胚子都能留在白鹿书院,这书不读也罢!”周礼大义凛然,把书往桌子上一拍道。
“诸位莫急,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岂能妄下定论。”江一泓故作镇定地说道。
“这还不够清楚,要是没什么事,人家会哭成那样吗?”一些女生都看不过去,刘佩佩哭得实在太可怜了,眼眶通红泪水盈盈。
“不要脸,我算是看错他了。”另一个女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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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母气愤之中上前撕扯封禅的衣服,撒泼打骂,好似菜市场骂街一样。封禅被她搞的狼狈不堪,加上同学们议论,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停询问刘佩佩,到底发生什么事,可刘佩佩半个字都不说,一个劲的哭。而刘大叔和刘母则不断地谩骂,虽然没有点明封禅所作所为,可言语之中分明在说他欺辱了刘佩佩。
“够了,有什么事出去解决,书院圣地岂容尔等撒野!”李雪阳看不下去,亲自出面呵斥。
“什么狗屁圣地,教出一个衣冠禽兽,你们还有理了。”刘母根本不认识李雪阳,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连带白鹿书院一起骂。
“放肆,就算你有天大的冤屈,也不能辱及圣贤!”李雪阳大怒,他可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刚才一番观察,已经看出刘氏夫妻在演戏。
而那个刘佩佩哭得虽然凄惨,却一直躲避封禅的询问,显然也有问题。
“我管你什么圣贤,今天封禅不还我家佩佩清白,我就不走了。”刘母死死拽着封禅的衣襟,一副不说清楚誓不罢休的气势。
清白二字一出口,课堂内顿时掀起一阵喧哗。
之前他们只是猜测,此时几乎可以肯定,封禅一定欺辱了刘佩佩。女儿家视清白如性命,封禅做出此等下流之事,难怪人家父母来闹。
“怎么会,他怎么能......”荣夕颜听到这里,嘴唇都咬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