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龙哥哥得知如愿公子与高公子所谋,当如何处之?”
子龙满饮一杯道:“独孤府于我有恩,如愿公子是独孤府上长子,我自不愿理会,由得他吧,但是高欢用心险恶,实在可恶,我却饶他不得!”
子龙见如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沉声道:“如风,你可知会黑獭,千万注意饮食,不可贪杯,若他有疑惑,只将今日所闻,坦诚相告。”
如风当然应了,虽然如愿是他大哥,但是今日如愿与高欢所谋,实在卑鄙,令他颇为不满。
可究竟要如何不饶高欢,他却不甚明白,刚要问,却听紫鹃疑惑道:“子龙哥哥,为何要知会黑獭?难道你不怕输给他?”
子龙此时将杯中酒饮尽,拍在桌上,长身而立,身上散发出一股浩然正气,朗声道:“胜故我所求,但若依靠卑劣手段,不如让我死在黑獭掌下!”
紫鹃一听这话,不禁愣了,如果说子龙两句诗,让她见识了这汉奴大才,生相惜之心。
那人无贵贱之分的论调,便让她见识了子龙的高论,已暗有仰慕之意。
如今再看子龙人品,竟然如此霁月光风,那紫鹃当真已算崇拜子龙至极了!
如此有才有德有独到见地之人,若只是个汉奴,那普天下的王公贵胄,怕是连奴隶也不如了!
想到此处,听子龙所言,紫鹃不由将一双眸子,看得秋水生波,迷蒙眼神,令琅都如痴如醉,却又醋意大发。
他实在不明白,为何子龙只一面,就将自己倾慕已久的紫鹃姑娘,折服至此,直到回去路上,仍然百思不得其解。
子龙此时却眼现精光,越发坚定了取胜之心,越是想要他输,他却偏要赢给大家看!
如风找到宇文泰时,他正在练功,将两只石锁舞得虎虎生风,把如风给吓了一跳,一次约斗而已,何以至此啊?
当如风将事情说给宇文泰之后,宇文泰冷笑一声道:“放心吧,你和那个汉奴用心准备,我马上会再有突破,到时候你可小心了!”
如风偷瞧了眼宇文泰血管暴突的膀子,暗吞了口口水,说了句还是你小心点儿吧,就一溜烟跑了。
之后的几日里,云中城内风起云涌,流言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