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
“一大一小,大的约莫十五六岁,小的该还不到七八岁的样子,不过……”
“怎么?”
“那大的似乎有些本事,有人曾远远看到他被几个黑衣人围杀,却将那些黑衣人反杀了个干净。”
“哦?”
“场主,我们是否该将他拿来,据说他宁可自己负伤也要顾全那个小的安危,这点似乎有些文章可做。”
“为什么要拿人?”
“他在我们牧场周围游荡几日了,一直关注着咱们那些战马,看来想盗马也未可知!”、
“嗯,请来一叙吧!”
场主背着身,看着马场上撒花狂奔的这批战马,微微扯起了嘴角。
那汇报之人,听到场主竟然用了一个请字,有些惊讶,但不敢违逆场主意思,诺诺退了出去。
未几,那人扛着一个昏迷的孩童,来到厅内,随手将那孩童扔到地上,跪下道:“场主,点子扎手,果然是冲着战马来的,幸好他专注盗马,我等才得以脱身。”
场主看了看那个孩子,稚嫩的脸上十分脏污,倒像个小乞丐,但嫩嫩的眉头,却紧紧皱着,小小的拳头也紧紧攥着,似乎不服这些人对自己个孩子下手一般。
“那人呢?”
“被挡在了场门外,此刻正跟护卫们对峙叫骂。”
“放他进来,不要阻挡,带着小的去四小姐那儿,让她好生照应!”
那人似乎还有话说,但被场主看了一眼,便讪讪抱起孩童退出正厅。
片刻,外面传来了声声喊叫。
“是好汉的出来个与我放对,为难个孩子算个男人么?”
场主听到外面的叫骂,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惊异地快步踏出正厅,来到厅外广场,放眼看去,不由惊喜交加。
“哦,竟然是他!”
不由大笑出声,引起叫骂之人的注意。
“哈哈,谁言燕雀终赴死,一朝冲天做鸿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