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给她家牛吃了。”
青萝有点纠结的问道:“李寡妇为什么骂你?”瘌痢头继续道:“有天晚上我吃太饱睡不着,就出门在村里瞎逛,到了村东头李寡妇家时,发现隔壁老王头在鬼鬼祟祟的翻墙进去了。我好奇就跟着猫进去,谁知道他两尽然是在干那事。”说到这里瘌痢头得意的笑起来,青萝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对他头上敲了个栗子,随即说道:“不知羞耻,这事能乱说吗?”
瘌痢头正儿八经的看着青萝说道:“我敢赌咒发誓没有瞎说,隔壁老王头还说家里买了砒霜,打算找个日子把他媳妇做掉,然后娶李寡妇。我听着感觉没意思,就打算离开。临走的时候不小心踢到院子里的破瓦罐,被李寡妇发现了,第二天就追上门来骂我。我一生气就……”说道这里瘌痢头没往下再说。
这时忽然隔壁老王家里干起来了,一个尖细粗狂的嗓音想起来:“你这个老不羞的杂毛,还想药死老娘,老娘这些年跟你吃尽苦头没享到一天的福,临了还不如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你个老杂毛往哪里跑你。”就听见隔壁老王挨揍的声音,被打的跟瘌痢头一样满院子乱跑。
这老王的老婆是村里出了名的悍妇,老王同志常年在悍妇的家暴和淫威下苟延残喘,活的像条丧家之犬,都快没有人形了,这李寡妇也是村里出了名的荡|妇,但凡是上她家们的雄性动物就没有一个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要么留下人,要么留下财物。
老王也是跟村里的老头闲聊,听说这李寡妇功夫了得,想想自己家里那口子天天跟母夜叉似的让人没有兴趣,就也想偷摸的尝尝鲜。好不容易背着母老虎攒了点碎银子,夹在屁眼里带出来,就是为了享受一下风情女人的味道。
李寡妇也是见钱眼开的主,加上一到晚上就欲壑难填,隔壁老王虽然瘦的干巴,好歹还能推两把,实在不济老王的嘴也能凑活派上用场,所以李寡妇就欣然接受了老王,两人头一次是在村外的苞米地里,老王跟母老虎说上田里干活去了,母老虎说要跟着一起去,老王就赶忙劝她,让她在家好生歇着,母老虎心里一高兴,就对老王说晚上回来要好好伺候他,老王想想都要吐,没敢吱声就出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