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棍被他舞的风生水起,当头几个骑马的杀贼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羌族语言。
杨雄和他一打照面先往他坐下的马腿扫去,那马立足未稳,被他一扫直接前倾栽下来,那人没掌控好节奏也跟着一起倒下来,杨雄顺势一棍子直接打在那人脑袋上,噗一声跟打在西瓜上一样,顿时地上红的白的一片。身后几个随从提着刀子已经跟其他的马贼厮杀起来,杨雄大喊一声:“杀!”于是冲进战团里。
可是他再勇猛无敌也扛不住对方人多,眼看着身边只剩下两个随从了,其他几个人都惨死马贼的刀下,不过这马贼的损失比他们还惨重,直接被干掉十几个人,剩下的三、四十个人也不敢往里冲,只见有人张弓搭箭,杨雄一看这是近战不行打算用远攻消灭自己三个人,正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忽然马贼背后骚动起来,只见一个身材巨魁梧体型巨高大的汉子轮着两个用套马绳扎起来的羊皮袋,羊皮袋里也不知道装了什么,总之很厉害,一砸倒一个。
马贼们不知道哪里来了这么个爷爷,个个被他吓得要死。这边韩雄趁势也大喊着冲杀上去,这几十号人顿时溃败下去纷纷作鸟兽散了。杨雄看着一地的尸首,那汉子还傻愣愣的看着自己,这时汉子背后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冲着杨雄作揖道:“客官被惊扰了,老夫乃此地农民,姓马,当地人都尊称我一声马夫子,这个是我的孙儿,叫马通。不知客人来自何方啊?”
剩下两个随扈都惊魂未定的手持武器看着四方,韩雄上前拱手作揖道:“在下杨雄,从安定而来正要去往泾阳的家中,路过此间不料却遇到了贼人,刚才真是多谢老丈搭救啊。”马夫子笑着说道:“嗨,客官客气了,说起来这里常年闹匪患,路过的商队、行人都深受其害,可惜这些年那些官老爷们忙着争权夺利,压根顾不上我们小老百姓的死活,所以这山贼马匪是越来越多。”
韩雄没敢接茬,只是淡淡问道:“老丈可知此处最近的驿站还有多远?”马夫子十分神秘的对韩雄道:“老丈劝客官还是不要去那驿站为妙,您是头一次路过咱这里吧,有些事恐怕您有所不知,这驿站的驿丞跟那些山贼马匪早就勾结在一起,专门洗劫过路的商队和行人,像您这样的去了只怕会被人做成人肉包子了。”
韩雄闻言大惊失色,可是转瞬又怀疑起来,这老丈不会是诳我们的吧,这驿站的人都是朝廷委任的,不可能是山贼的人,于法于礼都不合规矩,而且他对这两个奇怪的人出现的时机也感到怀疑,这个人就是因为上过一次当受过一次上,往往容易产生偏激心里,将所有人都视作坏人敌人,都不信任。其实也许人家真的只是想好心帮助你,提醒你呢。
杨雄拱手道:“多谢老丈提醒,既然如此,那我等还要忙着赶路就先行告辞了。”说完刚要转身离开,老丈就喊住他道:“客官且慢,如果您不嫌弃,今日不妨先到我的寒舍暂时歇息一晚,明天一早我让这孩子护送您过了此间驿站,其实再往前走一百多里就到泾阳了。”
杨雄心里暗道:老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平白无故让我去他家,这是打算夜里把我连锅端么?可是他现下拢共只有三个人,看刚才那阵势肯定打不过这高大魁梧的汉子,正在犹豫犯愁,忽然天色大变黑云压顶狂风大作,也沙漠的天气就是这样,说变就变,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可是此刻韩雄的行李物品还散落在小树林里,他要趁着风雨未到赶紧收拾起来,于是冲着马夫子拱手道:“多谢老丈好意,在下先行告辞。”
他的原意是自己要忙着收拾物品,就不跟马夫子去了,可是马夫子以为他跟自己客气,加上天色突变,于是让马通也去帮忙韩雄,马通于是瓮声瓮气的答应着,也手忙脚乱的给韩雄他们三个帮忙。几个人好不容易才把东西装上马背,可是由于人手不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