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正在屋里矫情,忽然门外进来一个小弟对吴二说道:“二哥,老大让你的手以后留下字条赶紧带人走。哟,你们的手啦。”另外两个人用充满感激的眼神看着他,心说幸亏你来啦,不然这孙子又要祸祸一个黄花大闺女了。吴二皱着眉头还不想放弃,另外两个小弟上前劝道:“走吧二哥,要是耽误事了,老大不会放过我们的。”说着也不等他答应上前扛起昏死过去的独孤玲珑往外走。
吴二哎了一声很生气的扭头跟在后头,一行人很快钻进自己的屋子里,三个人把独孤玲珑五花大绑起来,嘴里塞住布条子。好在她昏死过去了,一切都比较平静的做完,然后就是等着天黑以后把人带走。在说杨坚一个人来到楼下的大厅里,此刻不是饭点,所以吃饭的客人不多,他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小二跑过来问道:“客人,您吃点什么?”
杨坚随口敷衍说道:“随便来点牛肉、花生之类的下酒菜,再来一坛上好的汾酒。”小二一声好嘞您稍等,转身离去,没过一会四个小菜和一壶酒就端上来了,杨坚心里很烦闷的自斟自饮,他心情不好也没有了顾忌,喝起酒来就很没有尺度,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坐在他身后不远的嘎拉哈看他喝的差不多了,于是端着自己的酒杯走过来坐下,杨坚这时已经有点喝高了,他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的看着嘎拉哈问道:“你,你谁啊,干嘛坐在这?”嘎爷十分客气的一抱拳说道:“这位公子,我看你一个人喝闷酒十分无趣,我是路径此地经商的客商,见小哥气度不凡十分仰慕,想与你结交一下。”
杨坚打了个饱嗝,然后说道:“你谁啊,我都不认识你?结,结交什么?”嘎拉哈抱拳拱手笑着说道:“在下西门亲,是来往于河西与长安之间的商人,敢问公子高姓大名?”杨坚对他笑着说道:“这就对了,要,要想跟人结交,就,就要先自报家,家门。来我给你念首诗。”
嘎拉哈很高兴的说道:“原来公子还会作诗啊,好好,那我洗耳恭听了。”杨坚摇头晃脑的开始背诵自己写的那些诗句,连嘎拉哈这样大老粗都觉得这些所谓的诗句实在不怎么样,但是还是要捧臭脚鼓掌道:“公子才华横溢,做的诗真的是妙不可言。”心里却说道:真是像屎一样。
杨坚很高兴在这他乡遇到知音,拿起酒壶一定要跟嘎拉哈喝上三大杯。嘎拉哈酒量很好,三大杯对他来说事小意思,喝完以后杨坚已经醉的不行了,这时嘎拉哈小声的问道:“不知公子何方人士,来白土做什么买卖?还有其他人通行吗?”杨坚含糊的说道:“我,我是岐州刺史的儿子,只,只是路过这里……”
后面的话他没听清,可是杨坚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只有打探到这小子是岐州刺史的儿子,嘎拉哈心说看来这一票是做大发了,都说这岐州此时是杨忠,富可敌国,自己要是绑架他的儿子女儿,勒索钱财,那真是发达了。可是转念一想这些人都是比山贼强盗还要凶残的军阀,自己不一定有命来花这些钱都不知道,他心里开始犯嘀咕了。
消息是吴二给的,现在已经动手了,肯定是不能收手。可是后面该怎么走嘎拉哈心里却一点都没底了,之前那他们绑架的都是事先踩点物色好的大财主商贾之家,没什么复杂的身份背景,可是这一次因为实在自己的老窝作案,他没想到一下手就抓到一个烫手的山芋,真是丢了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事到如今只有先回他们的据点,城外十字坡的一个道观里商议后面的事情。于是让小弟赶来一辆马车道客栈后面,自己上楼一看他们四个人此刻已经守着如花似玉的独孤玲珑看了好一会了。嘎拉哈没好气的说道:“都愣着干嘛,把人套上麻袋抬下去,后门装车,咱们先撤。”吴二第一个站起来抢先一步上前抱独孤玲珑的双腿色迷迷的说道:“我来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