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兆武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四个人都是一阵的奸笑,韩林、韩霸就起身出发提前去找柴延屏的部队。王文德因为带着五千人马行动肯定要比他们两个慢,况且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准备,所以韩林、韩霸两人都到了旬阳了,王文德的部队才刚出来。
柴延屏没有跟高欢借一兵一卒,他以友军的身份带着本部三千人马南下支援高岳。从桓农出发经过义川南下到上津,再折而向西经过旬阳抵达安康,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抵抗或者袭击,所以军队走的还算快的,比原本计划的时间还提早了半天就到了旬阳附近了。
王文德的部队埋伏在旬阳至安康之间的大路两侧,按理说在这个范围内,因为是高岳的主力背后,一般没人会想到王文德胆子这么大敢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伏击柴延屏,包括柴延屏自己也没有想到,所以高岳也是疏于警戒自军背后,柴延屏也有点疏忽前方的打探。
三千人马一路悠然的就进入了旬阳,柴延屏走在最前面,和他并肩而行的是他的妻子冼英。柴延屏笑着问道:“怎么样,再次回到你的家乡有什么感觉?”冼英摇摇头道:“小的时候印象比较模糊,这些年过去了,对家乡的意识很模糊,想不起来太多东西,倒是感觉很陌生。”
柴延屏安慰她道:“没事,没印象也是好事情,毕竟你在这里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等这次咱们完成了任务,我带你回你的老家,我亲自给岳父岳母上坟,咱们一起好好的祭奠一下他们。”说到这里冼英眼眶红了,自打有记忆开始她对父母双亲的印象就是母亲很慈祥父亲很威严,可是具体长的什么样子她却一点概念都没有,好像这些事情都是前世的事一样。
高宾能这样说她心里自然高兴,柔声说道:“那谢谢你了。”柴延屏怜惜的说道:“你我二人既然都是夫妻了又何必这样客气,你的父母就如同我的双亲是一样的。”这两人正说话的时候,忽然前面树林子里一支冷箭朝着柴延屏就射过来了。柴延屏还没反应过来,冼英已经大喊一声小心自己往前扑想要替他挡住这一箭,可是暗箭不过是射在他们的马蹄下,并非冲着人来的。
愣是这样也罢柴延屏夫妻两人下了一大跳,两人赶紧下马躲避起来。手下的军卒纷纷杀进树林里捉拿刺客,冼英看到地上的箭枝上好像绑着什么东西,于是委身伏下把东西捡起来,原来是一张纸条。她把纸条取下来递给柴延屏道:“相公,你看这是什么?”柴延屏接过来打开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冼英见他脸色有异常着急的问道:“怎么了?”柴延屏把纸条递回给她说道:“我们不能这样前进了,前面有埋伏。”冼英没听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低头一看纸条上写着:前方有埋伏,身首要异处,小心听人劝,方可保性命。冼英半信半疑拿着纸条问道:“这是谁写给咱们的?我看着上面也没落款也没具体指向。”
柴延屏道:“不管是谁写的,也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就冲他刚才可以暗箭伤人而我们都没有发觉,我就觉得是我们自己太松懈了,太大意了。此乃兵家大忌。”冼英说道:“那这样的话,我们就需要停下来等待时机?”柴延屏摇摇头道:“非也,我们先在这里假装休息,然后派人偷偷往前面去打探一下。不管是真是假,警戒一下总是没有错的。”冼英点点头道:“嗯看来只能如此了。”
于是柴延屏派出了十几个斥候同时出去打探警戒。王文德的人马早就在官道两边埋伏下来,他找来一个很适合伏击的地方藏起来,这里的地势正好是两边环山,中间一条大路蜿蜒而过,路的两旁全是茂密的植被,可以很好的隐藏自己的五千人马。前方打探的斥候回来禀报,原本按照计划柴延屏他们此刻已经要进入伏击圈了,可是却莫名的在前方两三里地的地方停下里休息。
王文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