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闻言一声冷哼道:“就她还想当别人的夫人,她有那命吗?她充其量也就是别人的小妾罢了,那些行头不过都是她租来的,衣服首饰也不过是一些廉价的二手货。她哪里有什么钱装扮自己。”武思德一听这里面有故事,立刻来了兴趣,问道:“那你说说她到底是何方人士,你家老爷又是谁?”
碧玉叹了口气道:“她之前不过是秦淮河畔的一名从良的妓|女罢了,是因为她伺候一位名|妓,当时那个名|妓跟咱们的齐国公相好,两人经常来往,所以她才有机会亲近国公,后来也不知道国公是吃错了药还是看走了眼,竟然跟她有了关系,从此她算是国公府的人了。”
听到这里武思德从一开始的跃跃欲试到此刻浑身冷汗淋淋,特别是当碧玉说道这娘们跟高欢有一腿的时候,不禁心头直颤,心说幸亏我还没做什么出阁的事情,不然我这武家老小都要去见阎王爷了,谁能想得到一个住在陋巷的小娘们居然是齐国公的女人,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碧玉没好气的说道:“哼,不过啊国公现在似乎是看不上她,几乎没来过府里一次,也只是逢年过节的才派人来接她道国公府见上一面,平时根本没把她当回事。”武思德一听心说这个女人独守空房这么长时间了,弄是肯定是好弄的,就是害怕被人知道了特别是国公府的人知道,自己肯定是死罪难逃的。
武思德把小翠送回去之后让人把郝良才和刘喜都喊来商量,郝良才和刘喜一进屋子就看到武思德满面愁容的样子,刘喜好奇的问道:“哟,咱们邺城出了名的情哥哥怎么还一脸愁容啊,遇到哪个搞不定的娘们了?”武思德此刻一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叹口气说道:“那个赌局我看咱们是没法赌了。”
郝良才喜道:“我就说你搞不定那娘们吧,还嘴硬。”说着得意朝刘喜瞟了一眼。刘喜觉得这里面有故事,于是也揶揄道:“什么原因让你这个采花大盗都知难而退,说来跟兄弟们听听。”武思德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叹口气说道:“也罢,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可知道隔壁的住的那个小娘们是谁?”
郝良才夹起一块肉往嘴里一丢没工夫理他,刘喜才吃了两颗花生米,闻言不禁好奇的问道:“那娘们是什么来头你说说看。”他对于这种人的身份背景很感兴趣,因为连他刘喜都查不到的人武思德居然知道。武思德神秘的说道:“今天那个丫鬟又来找我了,我当时就问她了,你猜她怎么说的?”
刘喜和郝良才一起说道:“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啊。”武思德想了想叹了口气道:“唉我看还是算了,这事说了也白说与其这样还不如你们都不知道算了。”刘喜跟郝良才一听这被吊起来的胃口又不说了,当时就着急了,郝良才安慰他道:“哎呀我说兄弟,你有话就直说,也许我们兄弟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可是咱是兄弟来的,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帮你分担解忧,你要这样吞吞吐吐的可没拿我们当自己人。”
武思德想了半天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说道:“也罢,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可知道那小娘们是谁的女人?”刘喜被他胃口调的实在受不了,说道:“哎呀我的兄弟你老是不说,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呢?你赶紧说吧!”武思德看着他两十分从容的说道:“这女人是齐国公的外宅小妾!”
此言一出屋里顿时没有动静了,这三个人里就属刘喜年纪最大,今年三十五六岁,郝良才今年二十六,武思德二十二,所以三个人虽然是以武思德为首,可是遇事都是刘喜拿主意。武思德说出齐国公三个字的时候刘喜心里就咯噔一下,心说这是要出事了,这女人你敢惹,你惹得起?
武思德看他们都不说话了,于是也泄气的说道:“其实我听说以后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知道事情不妙,不过好在咱们现在什么事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