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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的几个本家有驴,银杏去找他们,可他们都不愿意和孙红波银杏来往,都不肯给孙红波帮忙,银杏就去找其他人家。
银杏把嘴皮子快说破了,才找到了三头驴子,这些人牵着驴来银杏家,把那些柴胡驮到驴背上,和孙红波银杏一起去爬山。
这三头驴中,有一头是叫驴,看到其他两只母驴,就不安分了,肚子下那东西伸的老长,不安分干活,就踅摸着要爬母驴的背。
几个拉驴的人在一起开粗野玩笑,说叫驴要想快活,就得给母驴主家钱,一次要二十块,叫驴的人不依,说给母驴配种,要母驴的主家给叫驴主家钱。
银杏和孙红波走在他们后边,银杏一直扶着孙红波,怕他腿再次受伤,她也听到了前边人的话,看到叫驴肚子下那玩意,时而松软,时而坚挺,脸都红到脖颈了。
她以前见过狗恋蛋,可没见过叫驴爬背,心想,叫驴这么长的东西,咋得进去呢,要是进去了,那母驴能受得了吗?
孙红波看到银杏脸红彤彤的,说道:“银杏,心里想啥呢?”
银杏有点慌乱,说道:“没想啥。”
孙红波一笑说道:“你是看到叫驴那东西,就想入非非了啊?那东西可不是对人的。”
银杏掐了孙红波一下,娇羞说道:“你胡说啥啊,我知道那不是对人的,谁不想活了,才会去想要这东西。”
孙红波说道:“那你的脸为啥红成这样子啊?”
银杏说道:“我想起你了。”
孙红波心里一动,银杏居然能从叫驴这东西,联想到他自己,这联想也够丰富的,说道:“银杏,你想我啥了?”
银杏有点着急,说道:“你笨死啦,我想,这叫驴见了母驴,都会亢奋起来,你连叫驴都不如。”
孙红波不由笑了,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是叫驴厉害,还是我厉害。”
银杏扶着孙红波,自己美胸让孙红波胳膊蹭着,再和孙红波说些让人脸红的情话,不由春心荡漾,两腿发软。
银杏轻喘着说道:“红波,我,我有点难受了,咋办啊?”
孙红波说道:“你的兴奋点咋这么低的?看一眼叫驴,你就兴奋成这样,以后我一个人可满足不了你。”
银杏说道:“胡说八道,你就是给我找野男人,我也不要,我这人就喜欢一棵树上吊死,这辈子就看上你这棵树了,就要在你这树上吊死。”
孙红波说道:“银杏,你现在别胡思乱想,一会难受劲就过去了。”
银杏说道:“我在难受,也能受了,好了,不去想了,咱们赶快爬山吧,爬到山顶,让冷风一吹,啥事都没有了。”
就这样,两人一路腻味着,跟着三头驴爬山,到了一线天,做了短暂的休息,穿过一线天又开始下山了。
第一批的柴胡运到了兰桥街道,赶驴子的人回野猪坪又去装剩下的柴胡了,孙红波和银杏把柴胡堆在了街口,让街口的人帮忙照看一下,打听到兰桥就有一辆手扶拖拉机,不由高兴起来。
兰桥街道就在蓝玉河旁边,只有一条狭长的街道,街道上全是一溜的青石板,街道两边都是低矮的民房,以前人们买东西只能去供销社,后来开放搞活了,街道上的人家就做起了生意。
孙红波和银杏找到了那家有拖拉机的人家,一进门,就看到了上次送他去银杏家的张运昌。
张运昌叫道:“红波,你咋来了?到家里坐会吧。”
张运昌兄弟一直是做收木耳生意的,把收到的木耳送到县城批发,一趟也能赚不少钱。
孙红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