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今天去茅厕,已经发现银杏月经来了,这一来就得五六天,以前他还能抗住,现在尝过这东西了,让他扛几天确实受罪,他也在想着这几天咋过,正好张金铃来找自己,让张金铃把这个缺补上。
可银杏把自己管的太严了,一转眼看不到自己就丢了魂一样,不给自己留机会,这让孙红波烦躁起来。
小黑在银杏脚下拱着,把银杏脚拱痒痒,她把小黑抱在怀里,可这小家伙更不安分了,在她胸膛上又拱了起来,银杏难受了,就把小黑放下。
孙红波说道:“那有啥,我连这个都扛不过,那还算男人啊?我保证在这几天不会碰你。”
银杏说道:“咱们洼子的男人,自己女人有了这事,个个都急得跟疯狗一样,你不能像他们一样。”
孙红波笑道:“我不会像他们的,你就放心吧。”
银杏又说道:“你不碰我,你也不能去碰别的女人,更不能去碰我姐。”
孙红波说道:“那当然,我谁都不碰,都给你留着,到时候给你攒一大摊,一次全给你。”
银杏这才笑了,说道:“不是我不近人情,我就怕你跟那些女人耍过了,耍出感情了,把我最后晾在干梁上了。”
孙红波心里想的,当然不能给银杏说啊,有时候善意的谎言,对两个人都有好处,正好有这几天时间,和张金铃快活一下,滋润一下这个怨女。
孙红波知道银杏瞌睡多,睡得又死,只要睡着了,谁把她抬到沟里,她都不会醒来,今晚只要把银杏哄睡着了,他就有机会出去。
银杏感觉下边难受了,去了一趟茅厕,那东西哗啦一下,就像泉眼冒水一样,堵都堵不住,把她也吓了一跳,像她这样的,明天咋走十几里路山路去县城啊?银杏不由为难了。
银杏拖着酸软的腿,回到了屋里,说道:“红波,我腰酸腿软的,像爬了几面坡,到了明天,我不能跟你去县城了。”
孙红波说道:“那你就在家里休息,也就两天时间,我卖了柴胡就回来,你想要啥我帮你买回来就行了。”
银杏说道:“可我又担心你一个人去,唉,这***,迟不来早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把人都烦死了,啥时候不来了就好了。”
孙红波笑道:“等我给你那块地下了种,你怀了娃,你这东西就不来了,能轻松一阵子。”
银杏说道:“你一个男的,女人啥事都知道啊?”
孙红波说道:“这就是知识,好了,没事了,上炕睡吧。”
两人上了炕睡觉,平时孙红波和银杏睡,都要摸着银杏的乃子睡,可他今晚想早点让银杏睡着,就没去碰银杏这东西,银杏像一个小猫一样,依偎在孙红波怀里,不一会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孙红波没有急着走,一直陪着银杏,过了一阵,估摸着银杏睡死了,这才悄悄下炕,带上门离开了屋子,摸着黑来到了张金铃家门外。
张金铃家大门二门都给孙红波留着,孙红波一路畅通无阻,轻车熟路,来到了张金铃的房间里,关上门,就去炕上摸张金铃。
天黑以后,张金铃就脱光了躺到炕上,耐心等着孙红波,她有预感,孙红波今晚一定回来,显得非常激动和兴奋。
张金铃听到了脚步声,知道孙红波来了,一把揭起被子,从炕上弹了起来,扑到了孙红波怀里,手脚并用,把孙红波紧紧搂住,滚烫的嘴唇贴在了孙红波的嘴上。
孙红波失去了平衡,和张金铃一起摔倒在炕上,两人就在炕上翻滚起来,最后孙红波骑在了张金铃身上……
完事后,两人才分开了,倒在炕上呼呼喘气。
孙红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