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急忙退出了王牛房间,王牛闷坐在炕上,在想着那晚进房子上张彩铃的男人是谁。
王牛在想着经常来他家的男人,那些赌徒不敢,那就是孙红波了,半个月前孙红波来他家赌钱,只有他有这个胆量,敢进自己房间找红杏。
虽然红杏没有吃亏,但孙红波是奔着红杏来的,也把张彩铃当成红杏给上了,他能咽得下这口气啊?
这下王牛肺都要气炸了,骂道:“***孙红波,老子想放你一马,可你还敢睡我的女人,看我咋样收拾你。
王牛去找猎枪,一想猎枪已经借给孙红波了,就又坐下了,他还没给孙红波装子弹呢,约好了装好子弹要给他送的,可出了这档子事,一下把王牛惹毛了,报复孙红波的心又起来了。
对了,在子弹上做手脚,做几发臭弹,到了关键时刻,这几发臭弹就会要了孙红波的狗命。
王牛不由兴奋起来,马上起来做子弹,猎枪的子弹都是要自己装的,用过的子弹壳可以反复用,装上底火,给弹壳里填满火药,在装上弹头,王牛在装子弹的时候,弹壳里的火药都装了一半,这样子弹能打响,可是弹头没有力量,连十米都打不到,就是能打中目标,那也不会造成杀伤。
孙红波不是要去打狼吗?那就让狼帮他解决掉这个对手,到时红杏也怨不到他头上,这洼子里要是没有了孙红波,那该多清净啊。
王牛一口气做了十发臭弹,然后等着红杏回来,他还想让红杏把这些臭弹给孙红波送去。
红杏在石榴家一直待到了黄昏,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回家里来,这个时候她就不怕了,王牛想来就让他来,来过了,晚上那顿就省下了。
王牛一看红杏,就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红杏,我把子弹装好了,可我不想送,低不下这个头,还是你把子弹送过去吧。”
红杏说道:“你答应红波的事,你自己去送。”
王牛说道:“我把枪都给他了,够给他脸面了,他没子弹,进了山咋样打狼啊?你爱送不送。”
红杏说道:“那好吧,我去送。”
红杏拿了子弹出门,王牛悄悄跟在了红杏身后,既然上次孙红波都敢上“红杏”,这次就给他们一个机会,看看他们还敢不敢胡来,要是真胡来了,他不光要收拾孙红波,连红杏也要一起收拾。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红杏装着那些子弹,来到了南洼找孙红波,今天她已经见了一次孙红波了,可那时有王牛在身边,只能用眼神跟他沟通了,现在有机会再见一次,要是银杏没在,她就能和孙红波单独相处了。
红杏在想,要是真有了这样的机会,孙红波硬要跟她弄那事,自己答应不答应他啊?
在这事上,她想要的时候,孙红波脑子抽了拒绝过她,孙红波想要的时候,自己脑子抽了,也拒绝过他,反正两人脑子一直没正常过,没合拍过,没在一起好好耍过。
那一会要不要拒绝他呢?王牛以前给他说过,说女人闹过了这事,不光能看出来,还能闻出来,所以她一直担心,但又一想,真要和孙红波耍过了,在回去的半路上,去河里洗一下,那就没有味道了,肯定能骗过王牛。
至于王牛说的那个能看出来,她自己也悄悄留心过,耍过之前和耍过之后,她做了比较,就是有点微微发红,有胀胀的感觉,但要是放在天黑,颜色上王牛看不出来,胀胀的感觉只能自己感受得到。
红杏在为自己找借口,宽心,心里已经愿意孙红波了,自己让王牛折腾骨头都散架了,让孙红波折腾一次咋了?
红杏带着这样的心情和想法来找孙红波,万万没想到王牛会跟着她,外边天已经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