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波一边吃着,一边和张娟丽聊着,睡梦中的银杏闻到了醋溜洋芋丝的闻到,吸了一下鼻子,咂吧了几下嘴,翻了个身又睡了。
孙红波说道:“娟丽,你也吃啊?”
张娟丽说道:“我看着你吃,你吃饱了我也就饱了。”
孙红波说道:“要是这样,以后你就别吃饭了,就能省不少粮食了。”
张娟丽说道:“从夜黑起,咱们就成一个人了,你高兴我就高兴,你郁闷我就郁闷,你吃饱了我就吃饱了。”
孙红波笑道:“胡扯,那我和银杏快活了,你也能感受到?”
张娟丽点头说道:“对啊,只要你和银杏快活,我马上能感受到,不信咱们打赌,我能知道你们哪天耍了,啥时候耍的。”
孙红波说道:“别开玩笑了,你要有这本事,那就去县城摆一个卦摊,专门给人算卦,也能挣一肚的好钱。”
两人在那胡谝着,张金锁在外边叫门,孙红波说道:“娟丽,你哥来找你来了,看来你在我家住不下去了。”
张娟丽说道:“我都不管他,他凭啥管我啊?让他在外边叫着,叫累了就回去了。”
孙红波说道:“那可不行,让你哥进来。”
张娟丽说道:“他进来了,要是误会咱们咋办?我哥这人最恨谁耍了他妹子,进来还不给你两拳啊。”
孙红波说道:“可我没碰你啊,他凭啥打我?”
张娟丽说道:“我夜黑住在你家,你家三张炕,就这一张炕像睡过人的,我哥一来还不露馅了,你就是跟我没那事,我哥也不相信。”
孙红波说道:“娟丽,你这下把我害惨了,我现在是百口难辨,他真要打我,你可要替我挡着。”
孙红波家的院墙还是篱笆墙,防君子不防小人,外边的张金锁看孙红波不开门,就翻过了篱笆墙,气呼呼走了进来。
张金锁看到孙红波和张娟丽坐在一起,银杏还在炕上呼呼大睡,心里就来气了,他不知道张娟丽夜黑没回家,早上一起来,看张娟丽被子没拉开,房间里没人,就想着张娟丽肯定在孙红波家过夜了,就来找她。
张金锁说道:“娟丽,你夜黑咋不回去啊?你还不嫌丢人是咋?像你这样王刚还会要你吗?”
张娟丽说道:“谁说我还要去找王刚啊?我跟他彻底完了,再也不会回他家了。”
张金锁说道:“那不行,你当初吃屎喝尿要嫁王刚,把我的好事都耽搁了,现在说不去就不去了?别说咱妈,我这一关都过不了。”
张娟丽说道:“怪我当初眼瞎了没看清人,我现在看清了,不想再跟王刚拉扯了,我的事你别管。”
张金锁说道:“你是我妹子,我不管你谁管你?跟我回去,我去找王刚说,跟他说几句软话,他就要了你了。”
张娟丽说道:“你当我没人要了,非得让那狗东西糟蹋啊?我这辈子就是嫁猪嫁狗,都不会再跟王刚了。”
孙红波说道:“金锁,婚姻是自由的,娟丽想跟了跟,不想跟了就拉倒,别逼着她干不愿意的事。”
张金锁说道:“红波,娟丽不愿意回去,心都在你这害着,你有了银杏还耍不够,还要勾引娟丽啊?求你了,放过娟丽吧,别再搅和我家的事了。”
孙红波说道:“我还没见过你这样当哥的,王刚是啥东西,你还没看清楚吗?娟丽跟着他能过好日子吗?你硬要把娟丽往火坑里送啊?”
张金锁说道:“享福受罪,是娟丽她自己选的,能怪得了谁啊?”
张娟丽说道:“王刚人瞎,我还能忍了,可他那东西不行了,我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