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办酒席之前就有了,还能轮到你啊?”
田妞说道:“金锁,我哥和你妹子进黑龙潭去了,我和红波去找我哥你妹子了,夜黑下了大雨,发了山洪,我们没办法回来。”
张金锁说道:“我不管你们找谁,你们待了一夜这是事实吧?”
田妞说道:“就是待了一夜,你要嫌弃我了,那正好,我现在就回西洼去,一辈子都不见你了。”
张金锁叫道:“站住,我说我嫌弃你了吗?我不让你回去。”
田妞说道:“那你还在这丢人现眼,还不跟我回去。”
田妞说完就走,张金锁跟在田妞后边走了,张金锁从田妞手里翻不过,田妞让他向东,他不敢向西,就是田妞在外跟谁好了,他也只能认倒霉。
银杏说道:“红波,你狗日的,我以前把你们往一起拉扯,你这不行那不行,我现在不拉扯了,你们倒钻弄到一起去了?”
孙红波说道:“我们哪儿钻弄了?就是去找田娃娟丽了,夜黑,我们谁也没动谁。”
银杏说道:“我不信,我都扛了你十多天了,你就能扛下来?”
孙红波说道:“这有啥,你让我扛一年我也能扛,好了,别跟我胡黏了,我要回家睡会。”
银杏说道:“还说没钻弄?没钻弄能困成这样?”
孙红波说道:“我骗你干啥,田妞娟丽都是你给我拉的相好,就是有了,我也不怕你,何况没有,我回去了。”
孙红波还没走到家门口,就看到香草跑过来了,她估计是从砖厂一路跑过来的,脸胀红了,胸膛也一起一伏的,像藏了一对小白兔。
孙红波看到香草,停下说道:“香草,啥事这么紧的?”
香草说道:“我爸让我来找你,说今天砖窑烧成了,让你去看,看砖烧的好不好。”
孙红波笑道:“憨憨叔烧的砖,哪有烧不好的,我跟你去。”
孙红波和香草一起去砖厂,路上不时瞟着香草,吸着鼻子闻她身上的香气,想着这女娃就是奇特,身上咋会有香味啊。
两人到了砖窑,这里已经围了一大堆人了,昨天砖窑就烧好了,撤了火,停了一夜,但是砖窑现在还有温度。
孙红波来了后,围着的人让开一条路,孙红波走了进去,对王憨憨说道:“憨憨叔,辛苦你了。”
王憨憨笑道:“没啥,现在没揭盖子,也不知道烧的咋样,就怕烧一窑生生砖,时间到了,我就让香草找你来。”
孙红波说道:“那就揭盖子。”
张三万张旺民几个人揭开了砖窑上方用泥糊的盖子,一股热浪冲了出来,等热浪过去了,孙红波和王憨憨张长久围着窑顶,查看窑里砖的成色。
王憨憨用铁钩子钩了一块砖上来,尽管砖还滚烫的,但能看出成色,和县城烧的砖没啥区别。
孙红波用水把这块转浇凉,拿在手里掂了掂,到了砖窑下,把这块转使劲磕断,看这块转里面的成色,里面和外面一样,都烧熟了,而且非常结实。
孙红波高兴叫道:“成功了,等这窑砖能掏了,就掏出来,马上装第二窑砖,人停机器不能停,砖窑不能停。”
张长久和王憨憨也很高兴,能烧出这样的砖,确实不容易,可王憨憨还是烧出来了,王憨憨在烧窑的时候,可以说是用了十二分的心思,要对孙红波报恩,要把砖烧成。
香草一直跟着孙红波,看到孙红波这样高兴,她也很高兴,为自己爸有这样的本事骄傲。
烧这窑砖,用了二十多天,王憨憨一直待在砖厂,香草每天也来砖厂,给王憨憨送饭,王憨憨吃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