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波脸色变得可怕起来,他虽然把韩大满困在了这里,但是没能看到他死掉,还是心有不甘。
陈霞急忙说道:“红波,别听他胡说,他就是在气你,咱们赶快回去吧。”
崖顶上的韩大满还在大喊大叫:“孙红波,老子玩了你的银杏,把银杏玩的啊啊乱叫,舒服的要死要活,老子干*死你,干*死你,红波,有本事来弄死老子啊?”
孙红波强压怒火,背着陈霞走出龙头山,韩大满的声音也听不到了,可孙红波的心情坏到极点,脸色很难看,陈霞也不敢去招惹他了。
按说孙红波背着陈霞,让陈霞的美胸挤压着,应该春心荡漾,可孙红波因为银杏的事,有一腔怒火,心思也没往那方面想。
两人终于出了龙头山,到了黑龙潭边,孙红波累坏了,把陈霞放下来,自己坐下来休息。
陈霞轻声说道:“红波,还在生气啊?”
孙红波说道:“不生气是假的,你让别人弄了,你男人生气不?”
陈霞笑道:“那我就不让他知道,他想生气也没法生,好了,别想这事了,心胸宽阔,别说这事是假的,就是真的,也就那回事。”
孙红波说道:“你说的轻巧,这事没放在你身上,要是放在你身上,你跟我一样难受。”
陈霞宽慰孙红波,说道:“红波,你扪心自问,除了银杏,你跟几个女人耍过了?银杏有这一次就不行了?你这不是歧视女人吗?你们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女人为啥不行啊?你把女人当成你的私有财产了?”
孙红波说道:“道理我懂,可我心里就是难受。”
陈霞说道:“好了,别难受了,这一页翻过去了,就当啥事都没发生过。”
孙红波说道:“弄了就弄了,我也能想开,可我想不明白,银杏现在怀的这个娃,到底是我的还是他的?要是他的,那我就太亏了,不光老婆让他弄了,还要帮他养娃。”
陈霞笑道:“现在医学这么发达的,等娃生了,化验一下血型,就知道是谁的娃了,别为这事发愁了。”
孙红波哀叹一声,说道:“老天爷,你为啥要捉弄我啊?我就是做了错事,你也不该这样惩罚我啊?”
陈霞说道:“别钻牛角尖了,你想想你耍了多少女娃,你就不觉得吃亏了,还占了很多便宜,你就偷着乐吧。”
孙红波说道:“我这样子,还能乐得出来吗?别宽慰我了,我没事,不会跳黑龙潭自杀的。”
陈霞说道:“这就对了,红波,天色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孙红波说道:“等天黑了再回,你穿着我的衣服,我穿着裤衩,这样跟你一出现在洼子里,那还不地震了?就是瓜子,都知道我跟你有那事了。”
陈霞说道:“好吧,就等天黑了回去。”
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太阳的余晖照在黑龙潭,黑龙潭别有一番味道,就像一副漂亮的油画一样。
可孙红波无心欣赏美景,这次进山,没抓住韩大满,韩大满说出那一番话,让他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这事要是不弄个明白,他这一辈子都别想开心了,可这事咋样弄明白啊?
韩大满一口咬定耍了银杏,回去要是追问银杏,银杏肯定推说不知道,没有这回事,韩大满困在崖顶下不来了,自己也上不去,这件事这辈子估计要成无头公案了。
天色暗了下来,孙红波要扶着陈霞走,可陈霞还想享受爬在孙红波背上的感觉,执意要孙红波背,孙红波就背上了陈霞,两人离开黑龙潭返回洼子。
到了西洼以后,孙红波让陈霞等一会,自己去了田娃家,找田娃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