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无奈之下,只能亲自赶赴河内,一一拜访诸位行会首脑,跟他们阐明其中的利害关系。
作为安南唯一的领地主城,海防城不仅跟王城河内互为犄角,更是把守红河入海口的前哨阵地。
一旦海防城沦陷,大夏舰队就能通过红河逆流而上,直接来到河内城外,对王城展开铺天盖地的炮击。
那样的后果简直是灾难性的。
除此之外,一旦海防城沦陷,整个安南除王城之外的领地就宣告沦陷,海防城所属城池必将丧失抵抗意志,任凭大夏军践踏。
那样一来,河内很快就会成为一座孤城。
一旦形势发展到这一步,安南距离灭国也就是时间问题了。即便河内驻扎着八十万禁军,还有九十万战斗职业玩家,依然是笼中之鸟。
阮天阙更是提醒诸位行会首脑,“大家不要忘了,大夏是怎么拿下摩洛哥王城拉巴特的,仅仅一场大火,就将拉巴特化作灰烬。”
“所以,你们真的以为坚守河内,就能赢得这一场国战吗?”阮天阙质问,行会首脑们则无言以对,甚至悄悄打了一个寒颤。
那样的手段,他们相信大夏一定能再用一次。
这还不止,阮天阙接着说道:“作为领地,海防城在东盟还有盟友,关键时刻可以增援海防城,而海防城一段沦陷,就是他们想增援也是有心无力。”
眼下之安南并未露出败迹。
在形势不明的情况下,南掌、真腊等盟友并不会急着增援海防城,毕竟大夏的威胁可是无处不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即便增援,那也仅限于他们各自的领地大军。
在大夏没掀起其他国战时,无论是南掌玩家,还是真腊玩家,都不会大公无私地赶来安南增援。
更何况,战争期间大夏从未停止过外交活动。
这段时间,大夏一边安排印度洋舰队以及太平洋舰队在东盟海域巡视,虎视眈眈;一边又派出多路使节团,出使东盟各国。
夏王宣称,“大夏跟安南之战,不过是一场由贸易引发的局部冲突,大夏无意跟东盟对着干,更不会轻易将战争扩大化。”
为了增强说服力,大夏甚至愿意跟柔佛国、泥国、暹罗国以及骠国,这四个《泛太平洋贸易伙伴关系协定》成员,签订互不侵犯盟约。
消息一出,柔佛四国立即心动不已。
一边加速在安南的战争,一边又打外交牌,大夏的这一套组合拳看似眼花缭乱,实则切中下怀,基本断了安南的外援。
如此形势下,安南内部更应该团结一致。
阮天阙是看的最透彻的一位,他甚至不愿辩解,说什么大夏所谓的捍卫自由贸易根本就是一个幌子,而是干脆利落地认错。
这个锅,他阮天阙背了。
“诸位兄弟,我承认我有罪,此战过后,无论成败,我都会以死谢罪,绝不玷污安南的荣耀。可在战争结束之前,还请诸位暂时放下对海防城的敌视,团结在一起,共击强敌,保家卫国!”
“拜托了!”
“为了家国存亡,还请大家再信我一次!”
说到动情处,阮天阙都快下跪了。
就这样,阮天阙一家家地拜访,一次次地动员,一次次地许诺,终于用诚意叩开了诸行会的大门。
十几位行会首脑再次聚到阮天阙身边,共商大计。
“我们该怎么做?”
大夏军三路出击,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实在让人畏惧。
阮天阙倒是信心十足,“诸位,眼下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