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菲自动将“傀儡宗”的什么都过滤掉了,有些事情不能当真的,当真了你就死了,她此时极力想找一个什么话题,让自己不要去回想“得罪”这两位的过往细节。
“对。”
“可是市面上的人都说那是【金刚仁王可汗】,据说拥有世间最强的刚力,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过想来也没有这个这么威风吧。”
“金刚仁王可汗吗?我倒是见过哟,穿着铠甲的大猩猩一只,说白了也不过是铁包肉,哪有我这个从里到外都是铁的厉害……”
“你见过那种魂兽吗?听说金刚仁王可汗所过之处片甲不留。”
“哪有?神姬姐姐大多数时候拿它当苦力,战魂兽其实就是一种和人类共生的宠物,真以为有什么神秘莫测的吗?”林轻雨蹲下来,摸着那小广场也似的平台,就像摸着小狗头顶上的毛发一样:“你说是吧,Cilabas?”
“没错,战魂为服务宿主而存在,否等这个存在,等于否定战魂兽本身。”中年男子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林绚尘露出惊奇的神色,而苏菲菲的脸已经彻底白了。
正说着,平台上突然弹出三把椅子:“情就坐,系好安全带!准备防冲击!”Cilabas的声音如同滚雷,苏菲菲在两女孩做好之后,才浑浑噩噩地坐下来,弄好安全带,接着就感觉到整个平台以一阵摇晃。
惨叫声化为巨大的嘈杂,从下面传过来,苏菲菲伸长脖子,才从平台的边缘勉强看到一段城墙。
“城墙?”她过了大概三个呼吸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机器大帝,以无可撼动的超高等级防护装甲和几乎和小型宇宙战舰相当的重量,狠狠撞在了潘洋城的城墙上。而潘洋城,那是作为北国防御南国的边境要塞而建立的,建城之初,就以防御为第一要务,城墙的厚度,高度和用料,比起盾天也相去不远,厚实的城墙顶上甚至可以畅快地行驶马车。
然而这样的城墙,甚至不能挡住身为战魂兽的机器大帝一撞。
砂石崩解,碎片与血肉齐飞,惨叫共恐慌一色,潘洋城的巡防营守将看到机器大帝直接撞碎城墙,一步跨过护城河杨产而去的情境,再和断口处无数人摔得血肉成泥的惨状一对比,和城主府,神殿两处遭到奇袭,至今情况不明的噩耗一对照,当场就一口血喷出来,气绝身亡。这个忠诚但并不特别勇敢的守将,真正被那六层楼高的巨大身影给活活吓死了。
而他倒下的时刻,潘洋城里的大王旗,也到了该撤换的时候了。
【平成元年九月十二·血阳】
潘洋城易主的消息,对天下武人来说如同一击闷锤,全天下过亿的吃瓜群众一起惊呆了。“玄天阁”这个十大门派中最低调隐秘的门阀势力,和他们的盟主银尘一样,一城一战惊天下。
许多人都在观望,期盼着已经被十六路义军围困住了国都潘兴的建州奴儿们,能再次动用北方的雄健铁骑,给血阳这个油盐不进的“叛逆城邦”一点血淋淋的新鲜教训,然而几天过去了,“北武帝”纳诺未来依然缄默如初,深居简出的他可不会遇到任何记者的追问,而满朝文武,那都是建州奴化文明的既得利益者,他们只维护着共同的“部族利益”,才不会将天下王土,当成自己的血肉躯干,才不会将这片热土上的人民,单程自己的骨肉亲人,潘洋城陷落,只相当于丢弃了一块原本就是抢来的土地,与侵占北方大片草原的盎格鲁帝国相比,不过小事一桩而已,何况,困守血阳城的玄天阁从来只会押镖走商,生产建设,似乎根本不懂何为“腐儒霸权”,不懂何为“三纲五常”,更不懂何为文化专制,思想禁锢。在建州奴儿们的眼里,他们的统治基础极其脆弱,占据了潘洋城根本驾驭不了,除了拼命开商铺赚钱外,也做不了更多的了。以纳诺王朝的那些文官的智商,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