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吃了她好多食物,她看着这情境也有些绝望,想想这些零食也不是很经吃,吃完了这货反水了怎么办!
只好带着毛毛学着狩猎。毛毛一开始并不屑于跟她一起追着田鼠、兔子一类的动物满地跑的。更何况越容易死的动物越狡猾,它实在受不了堵了一个洞,人家从另一个洞跑掉的失落感。
然而当它吃到袁琴琴的独家秘制烤肉、烧肉、各种佳肴,已经完全沉浸在中华美食的博大精深之中的大怪猫,几乎一出门看到的全是分类为:会动和不会动的食材。袁琴琴终于松了口气。
如此过了才不过一两周。
手里不闲着,剥兔子的袁琴琴又一次对眼前的情况傻眼了。
桑姥姥拜访了她,还不客气的带了个熟客。
“阿琴,最近还过得好吧?”老婆婆看了看墙上挂着腌制的各种肉类,还有等待晾干的皮毛,满意地点点头,看样子过得挺好,又看了看袁琴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这姑娘的身形似乎有点缩水啊。
果然是。袁琴琴每天天不亮就被毛毛这个小怪兽弄起来做早饭了,她也没啥好抱怨的,毛毛比她起得还早,来叫她的时候总是带好了自己想吃的食材,嗷呜嗷呜的表达自己的意思:给做给做,不给做就用萌眼神杀死你~0.0。
白天要去找些吃的,看看有什么能开发出来种植的蔬菜粮食,做饭喂饱自己和小怪兽。还要巡查自己的安全工事有没有需要维护的地方,还要忙着建新的防御工事,还要被几天一波的怪兽吓唬一通,太忙。从前不睡饱不开店,不看够股票不睡觉,几乎不用动弹的日子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毛毛太规律的作息也直接影响了她的作息,每天跟着小怪兽吃早餐,忙一天晚饭累的没劲做就随便吃点,袁琴琴的生活规律直追减肥一族。而且她完全是生活所迫,被逼的。
所以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水肿的自己不太肿了,虽然还是胖胖的,可比之前那夸张的飞起的程度,减轻了不少。
精神好力气大的袁琴琴看了看自己臂弯里的东西也还是有些晃神,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看你这野兔腌制的很好,”凑上去闻“闻起来很香啊。”
“婆婆……。”
“你的毛毛呢?”
“婆婆……。”
“呀,你这个石床真是浑然天成。”很喜欢的样子坐上去,稀罕的摸了摸床上的被子。
臂弯里的东西里透出一股湿热,袁琴琴终于忍不住了:“婆婆,小豆丁尿了。”
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要带着小豆丁来她这儿?
“阿琴,”桑姥姥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尴尬的清清嗓子,接着说:“对不起啊,阿琴,之前是老婆子糊涂,搞错了,你能原谅婆婆吗?”
“没事的,我又不在乎自己是不是那个什么天命人。只是,”她想起先民之境里,回头飞进大黑圈的怪鸟被绞碎的一幕。回去的办法自己一时是找不到了,现在活下去反倒成了最基本的需求。
袁琴琴把小豆丁放在床上,去旁边堆放的货物里翻出一包尿不湿来,解开小包被,流利的换尿布。解开小包被,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袁琴琴看着手脚乱晃,似乎挺高兴的孩子,鼻子一酸,怎么这么瘦?
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就是这个重量,现在过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个重量?刚出生的孩子养过一段时间,都胖胖的,小豆丁这是什么情况?
“婆婆!小豆丁怎么瘦成这样了!?”不是已经交给村里的女人们照顾了吗?这是怎么养的?
“他吃不饱……。”
怎么会?她看到了的,村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