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一群人打得火热,双方都没有法器,只凭自己的本事较量,多数人都选择了用在外到处都能学到的初级搏击技。
虽然这些明士们都是有备而来,但西难人用的却是他们都不熟悉的招式。
这些西难人的招式似是而非,很有风骨,过招之时用他们现在的拆招方式又不能尽解,反而出奇制胜的将许多人绕进去了。
谁也想不到这是五百年前古商都的古法搏击技,当历史轮回一圈的百年之后,改良和加强虽然使这些最原始的东西变了模样。
看似比之前更强大,但却失去了其最初的风骨,过度的化繁为简也使这些明士现在所学的初等搏击技渐渐丢失了其最初的精髓。
战团之外几个人轻松观战,时不时对战团中的精彩过招指指点点。
但这几人身上的衣饰却不是掌院或者诸天门的弟子们,他们同这场中与西难人战作一团的明士们竟是一样的穿戴。
突然其中一个皱眉朝着场中一人左看右看,末了还是忍不住问身边的人。
“白铭兄,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有些奇怪?”
幕白铭疑惑,不耐烦道:“你这一指,我怎么知道是哪一个?”
开口问的是九江阎家的阎久世,这小子家里现在已经投靠了他们金国,全家都搬到了金国境内求得了庇护。
此时自然不敢随便在他跟前大小声。
阎久世指着场中:“就是那个,身上带了许多饰物的。”
幕白铭定睛看去,心中升起一阵熟悉之感。他在家虽然总被家里的长辈说是顽劣,却并非完全不谙世事。
早前他还曾经跟着当时的义王,也就是现在金国的储君秦复一起出使过北原。
虽然当时是以侍从的身份去的,他却也近距离的把那北原的王子都看了一个遍。
那边战团中的人虽然穿着普通明士的衣服,却在发辫中、脖子、手指上戴了许多宝石金饰,十分张扬。
并且他的功夫路子显然也跟那些西难人不同,大开大合,豪迈粗犷。
幕白铭低着眼看向左边地面思考半晌,这才双手一握道:“我想起来了,这人是北原的大王子啊!”
随后又皱眉思忖道:他怎么会在这儿?家里的消息可没说他会来。
北原和晋国之间隔山隔海,对于其它两国来说,算是一个遥远的存在,但并不代表他们就不能知道对方重要人物的行踪。
幕白铭招招手将身后一人叫过来,附耳说了几句,这人退下。
才不过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中就已经呈着一道书信了。
“主子,家里说,这次来的不仅是北原的大王子,还有凤国的昭王和三公主。都是临时来的,所以家里的消息也晚了些。”
幕白铭将书信展开看了看,皱着眉满脸的凝重:“去把二公子请过来。”
他原地走了好几圈,眼中透出些算计:“这事要好好想想,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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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巴坐习惯了也就像一列小火车一般,举着脑袋呼啦啦的冲,其上就差一个嘟嘟冒着烟的烟囱。
轩丘已经从起初的害怕,直到确认了小巴没有危险,到现在的喜欢。
这孩子从小到大没玩过什么好玩的,最好玩的也不过是师父那图书馆一般的工房,可惜也没能玩多久。
现在坐在小巴身上疾驰,他显出些少年该有的兴奋高兴,咧着嘴随着小巴的冲来冲去哈哈的笑。
他身后坐着袁琴琴,而袁琴琴身后坐着石兰家尊贵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