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心里是冷的,像是能冻得自己回到了童年记忆中最坏的场面。
母亲死的那天就是这样的天气。风云变色,凤宫里吹着冷风,他站在门外听见里面传出哭声。
年幼的妹妹和弟弟为了一个玲珑球正争得打破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的母亲不在了,唯一能够在这后宫中保护他们的人不在了。
而现在,父亲也……。
想起鲛珠中传出的消息和画面,他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他急需要有暖和的东西让自己感觉到真实。
眼前的笑容就很温暖,她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无不是步履维艰的自己想要伸手触及的。
于是他就真的这样做了。
好不容易对抗着昏沉和冰冷,朝着主人爬过来的小巴觉得自己真要僵硬了,还是让它冻住吧!
那边的两个人在干什么?
后面毛毛和梅酒暖见它不走了,梅酒暖三两步爬过小巴蛇身:“小巴,你要死啦!怎么挺尸一样拦在路中间,你……!”
她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不远处的雪地里,男子一身白衣,蓝色滚边,其上的凤羽花纹与女子绿衣的下摆铺撒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好看。
因为衣服款式相差不远的缘故,更是显得十分登对。
石兰河朝香梨师妹粉嫩的脸颊伸出了手掌,对比之下才发现,这位姑娘的脸圆归圆,可惜还没有自己的手掌大。
袁琴琴眼中全是不解和错愕。石兰河的眼神她看不懂,有点像是追忆,有点像是受伤。
石兰河感到手心之下,接触导的肌肤细腻温热,像一块上好的暖玉,全然没有被这冰天雪地影响。
对方似被他的冰冷冻了一个激灵,想躲却还是没有躲。
这个举动像一种无形的鼓励,石兰河突然就沉浸下去了,天地之间仿若只有这个人,这个感觉存在。
石兰河迷醉的想:其他的事都请暂时不要涌来,给我一点恢复的时间,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
好温暖。
想要贴近,再贴近一点。
回过神来,他整张脸整个人都已经贴过去了,香梨姑娘真像是磁铁一般。
柔软的唇瓣相接,一个温暖,一个冰凉。
微微分开了一点点,相互之间都起了一身的战栗,伴随着一声叹息。一个是喟叹的舒服的,另一个是被冻的。
石兰河趁着这句叹息加深了吻,小心的探入进去,对方想要躲开,他赶紧托住了她的后脑勺,不放她离开,原本松垮垮的拥抱变得紧实起来。
石兰河舒服的叹息:里边更加温暖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一股香甜的气息,直抵胸腹。呼吸变得急促,需要变得更深。
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不用去想……。
这是袁琴琴的初吻,她只能被动接受,手脚无力、冰凉的唇和冰凉的手,迷乱的被打破的暧昧气氛。
石兰河第一次亲吻女孩,却并不矜持又小心翼翼。
他一向是个神经紧绷的孩子。
在兄弟们早就被教导过了男女之间那些事,又在女官的“引导”下完成了男孩到男人的转变时。
他拒绝了一切安排。
石兰河的神经一直崩得死紧,父亲一个人独力难支,家中养着一条毒蛇,他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
就连袁琴琴这件事,他也一直骗着自己,是为了妹妹。
直到今日,他实在撑不住了,一切说不出的感情都随着这